“你都看見了。”戴正黎沒有斥責戴瑜，只是平鋪直敘這個事實。發現電腦的訊息提示音時有時無只覺得怪異，等到有一句不來自於他的內容躍出傳送頁面時，他確信，這場對話裡還有第叄個人在參加。

他可不相信什麼靈異事件，只需開啟房門驗證，就看到正拿著他手機的戴瑜。

“嗯。”他亦沒有被抓個現行的慌張，沉靜得像這事並無任何不妥，鎖屏放下。

可戴正黎哪有什麼多的話想和他講。戴瑜只是問出了一個他想卻猶豫著沒問的問題，也許有時候年輕衝動反而是優勢，不像他，任何時候都產生那麼多顧慮。

“嗡嗡”，手機又震動。

戴瑜低頭，這次響的卻不是戴正黎的，而是他自己的。薛鈺寧發來訊息：“你生日那天我準備來你家幫你慶祝，你應該還沒和同學約好吧？”

戴瑜抬頭看看戴正黎，後者沒什麼特別的反應，低頭回：“還沒有。不過就算約好了，你說要過來，我也會推掉他們的。”

“我就知道小帶魚心裡只有我。”薛鈺寧發來開心的表情，“剛和你爸說起這事，他還問我，要以什麼身份過來。”

這段對話幾分鐘前親眼見證，連標點符號都歷歷在目，戴瑜裝作不知，順著她的意思問：“然後呢，你是怎麼回覆他的？”

“我還沒回答呢。”她說，畢竟她已經用另外一句話堵住了戴正黎，現在倒是反過來問戴瑜，“你希望我以什麼身份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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