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奇怪了,這麼說下去,她和戴正黎又是什麼親屬關係?這事就是隨口一講,不能細想。
“敷衍人的話,你那麼往心裡去幹什麼。”薛鈺寧的後腦勺靠在頭枕上,向戴瑜確認,“你爸今兒是要晚回家吧?”
戴正黎和薛鈺寧說過,要去參加什麼城市環境專家研討會,事後還得招待,等到家估計又是凌晨。
“嗯。”戴瑜也是這麼聽說的,兩人對上資訊。
所以她放心地把車開向他家。和戴瑜的每次,幾乎都是在他的房間進行的,包括初夜——當然是他的初夜。
這孩子對這事還挺看重,非要留在有意義的地方,打死都不肯在酒店。薛鈺寧家去不成,便選在他家。
薛鈺寧回想自己的初夜,也是在她那張床上。物件是……牧微明還是紀遠雲來著?分不清了。如果算第一次高潮,應該是牧微明;但要算第一次生殖器官的容納與插入,估計是紀遠雲。
誰讓牧微明那時還顧及血緣關係,無論如何都不敢做到底,聽說紀遠雲成事,後悔得直嚎,摟著薛鈺寧是連哄帶騙,差了什麼都要補回來,還鬧到紀遠雲那,他倆的關係也在他面前徹底東窗事發。
算了,現在想他們幹什麼,挺煞風景的,旁邊還坐著戴瑜呢。
從戴瑜故意交白卷開始,薛鈺寧就微弱地意識到,他對她好像有些不同。
故意的接近,藏匿的眼神,不同尋常的表現,哪樣都讓對情愛十足敏感的薛鈺寧覺得,這男孩對她有意思。但她沒有刻意去挑明這層關係,一是出於那點微薄的職業道德,二是維護他的自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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