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剛問完,妖精就“啊”了一聲:“不好意思啦,我不應該問這個問題。”
幾時走,去哪裡,怎麼走,這些都只能讓少許人知道。
春月並不是裝委屈來套話,她確實是不想知道詳情。
沒戴眼鏡,男人的眼皮似乎都變得有些透明,薄薄一片,藏在底下的血管都能看得清楚。
眼皮微微睜開一條細縫,歐晏落睨了眼在他面前晃晃悠悠的兩顆奶桃。
清冷光線澆淋在上方,白得好似冬天裡的雪堆,如若用手去捧,指尖可能都要被她凍傷,要是用嘴去含,又怕把她給含化了。
雪堆裡本來埋著兩顆紅果子,在他的注視下,竟一點一點浮了起來。
紅彤彤的,是血一樣的顏色。
眼皮往上慢慢撩起,鎖骨,下巴,唇齒,鼻尖,眼睛。
眼睛。
她的一雙眼珠子似原料上乘的黑瑪瑙,不管殺了多少人染上多少血,只要給她一束月光,她就能洗得一乾二淨。
連死後去地獄見閻羅王時她都能眨巴著這雙清澈圓眸,一臉無辜地說自己沒殺過人。
指不定那老眼昏花的閻羅都會讓她矇騙過去。
前些天手術後麻藥漸退時,腦子裡又冒出來好些歐晏落以為忘記了的畫面。
那畫面好像讓水浸得溼透的老相片,裡面裝著一顆扒拉著泳池邊氣喘吁吁的小豆芽。
那傢伙用浸了水的眸子狠瞪著他,心裡肯定把他十八代祖宗都罵了一遍,但無膽啊,那股氣焰只能燒到喉嚨,從打顫的齒縫間滲出來的只有小獸一般的低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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