雕花木門被人從外極大力地推開,良伯黑著臉走進來,身後跟著還想攔住他的阿九。
“良伯、良伯!你這樣我很難……!”阿九被屋內的景象駭住,腳步都停了下來。
藉著微弱的昏黃燈光,阿九見到向來眼高於頂的少女面朝地趴伏在地毯上,黑長劉海掩住她半張臉。
阿九看不清她的表情,只見她的肩膀竭盡全力也無法控制住顫抖。
她一手被反剪在背後,背脊讓老闆的膝蓋給牢牢壓制著,另一手則以一個詭異的角度被扭在半空,五根抖如篩糠,指骨纖細得好似沒了水分的百合根莖。
空氣中有血腥味。
阿九眨了眨眼適應了黑暗,看見血從何而來。
鮮血從鵼的小尾指濺出往下滴,可地毯顏色太深,看不出開出了多少朵彼岸花。
良伯走前兩步,眼睛微眯,見出血量不大,女孩的手指也尚算完整,看來只是切去了指端的些許皮肉和指甲,沒傷著骨頭。
他暗鬆一口氣,雙手對於一個殺手而言太重要,鵼作為最有價值的年輕新人,未來能給組織賺進的錢只多不少,即便歐生有多不滿,為了組織他也不會在這個時候斷送了鵼的職業生涯。
如果他真切了女孩的手指,組織其他人或許也會開始有微詞。
就算如此,十指連心,他覺得女孩也是忍到了極限才沒讓自己崩潰。
歐晏落抬頭瞥了眼良伯,再瞪了一眼阿九:“怎麼看的門?”
阿九被瞪得心慌,趕緊九十度鞠躬:“對、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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