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亮了幾分，彎彎地盛著笑。

好久沒摸到兵器了，也不知道現代的弓箭，跟大魏的有什麼不同？

看他這副樣子，時越就知道他肯定手癢了，嘴上卻關心地道：“射箭？很難吧？”

“還好吧，我挺喜歡的。”

“哦？阿則還會射箭嗎？”

“當然，你不知道我當年啊……”林西則說著說著，突然頓住。

看他又說漏嘴，時越在心底偷笑，表面卻一臉認真傾聽，見他停頓，便追問道：“當年怎麼樣？”

當年他是軍中第一的射手啊！

林西則張了張嘴，話已經到了嘴邊，卻總覺得有些不對勁。

少年的臉上路出疑惑的神色。

歪頭想了半天，才想起來，他現在已經不是大魏的少將軍了，這些是不能說的！

“當年……當年沒怎麼樣。”

他支支吾吾的，最後低下頭假裝忙碌地吃他的酒釀圓子，不說話了。

看他開始裝死，時越只覺得有趣極了，嘴角的笑意更深。

“阿則真厲害。”他說道，“你會騎馬嗎？下次一起去啊。”

“騎馬？”

林西則驚喜地側頭，嘴唇，就這樣不小心落到了時越的下巴上。

溫軟的觸覺傳來，時越一怔。

“撲通撲通——”心臟劇烈跳動，渾身的血液流向某處。

“哎呀。”

少年小小地叫了一聲，與此同時，那片溫軟消失了，只剩幾分酒液的黏膩感。

時越從少年的肩頸處退了開來，指尖輕撫著下巴剛剛被碰到的地方。

“啊，我不是故意的。”林西則放下碗，抽了一張紙巾遞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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