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了。”

顧愷知摁亮客廳的燈光，霎時整個空間一片明亮。

季蘊不適地眯了眯眼睛。

顧愷知走近季蘊，上下打量了他一眼，季蘊白皙的臉頰透著一絲紅，身上有淡淡的酒氣，還有一股alpha和omega資訊素混雜的味道。

顧愷知不動聲色地問：“還是上次的那群朋友？”

空氣中有一股淡淡的alpha資訊素的味道在悄悄地翻騰。

隨著和顧愷知距離的拉近，季蘊愈發感受到他身上那股存在感十足的資訊素味道，顧愷知今天應該是洗了澡之後沒有再繼續帶著抑制環。

季蘊的腿突然有些發軟，他扶了一把牆壁，對著顧愷知點點頭：“嗯，是啊。”

撒謊，顧愷知心道。

這次季蘊身上沾染的alpha資訊素的味道明顯和上次那個聚會的alpha不是同一個人。

他一把扶住季蘊的胳膊，只當他是喝多了腿軟，將人安置在沙發上，問：“喝蜂蜜水嗎？甜的。”

季蘊的反應有些遲緩。

直到意識到顧愷知湊他太近，怕自己會像早上在夢裡那樣勾住他的脖子親上去時才猛地一下往後仰了仰脖子。

他搖搖頭，今晚的酒他喝的不多，他只是那種喝酒容易臉紅的體質而已。

季蘊轉動腦袋對上顧愷知，他的視線不由地落在顧愷知一張一合的嘴唇上，那裡的顏色很淡，不知道親起來是什麼味道，會不會和他的資訊素一樣甜。

應該會吧，畢竟唾液也是資訊素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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