豐都大帝最後留下的空間，隨著時間的流失也只會向著虛無演化，直到現在的光景。

楊帆現在才看明白，那通道不能穿過，其實跟鬼氣混沌沒有什麼關係，主要還是因為那虛無之力。

什麼都沒有，連空間都沒有，談何穿透。

不過萬事萬物有生就有滅，縱然是如此虛無之地其實也可以重新開啟，只是很難掌握罷了。

血色之力在他的軀殼之中穿行。

鬼軍在他的身邊變得龐大，那些新生的夜叉、無常、鬼使判官或者是興奮或者驚惶，都在整備之中。

他們也分明感應到，楊帆已經把通道之中的鬼氣全部吸納。

而眼前的通道只剩下虛無空間之地，那是絕對沒有辦法透過的地方。

楊帆當下身上已完全變成赤色，諸鬼根本看不明白狀況。

轟！

突然之間，他的軀殼暴漲，好像神魂離體。

那些鬼物卻只會更加震驚。

神魂離體，鬼氣籠罩，鬼氣籠罩之下正是人族之軀殼。

“什麼？”

“他是人族？”

諸鬼幾乎世界觀崩塌，這是完全不可想像之事情。

不是說人族不能穿行幽冥界，兩種辦法，要麼人族自己極其強悍，要麼就是有遮蔽的鬼器。

當下的楊帆完全不屬於兩種方法中的任何一種，而是隻用鬼氣覆蓋軀殼然後顯露鬼物的特徵。

實際上他根本不是什麼鬼物。

不過，正因為如此那些鬼物其實更不會懷疑他的強大。

鬼帝傳人的存在，豈是他們可以輕易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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