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九對楊帆的評價太高了。

就他所看到的，現在的楊帆已經可以用逆天來形容。

可現在小九卻說，自己對楊帆一無所知！！！！

楊帆被看的頭皮發麻。

“前輩，要不你進來看吧，這樣我有點不舒服。”楊帆輕聲說道。

他現在所表現出來的力量，也只是五行相關。

但他真正的因果，卻不在這裡。

說話間，楊帆直接眉心閃爍。緊接著眉心鬼眸也出現。

“破妄之眸？”老者震驚了一下。

楊帆也是一愣。

此時，這鬼眸已經不能用鬼字來形容， 開闔之間都有幾道變換的光芒閃爍。

楊帆這才明白過來，現在的鬼眸也進化了。

隨著自己五行神體的鍛造，也變得更為強勁。

甚至隱約之間還暗合五行，排程陰陽。

“前輩，怎麼說？”楊帆問道。

這種變化雖然發生在自己身上，可是楊帆卻對這種力量極為陌生，根本就不知道這到底有什麼用。

“你的力量你不知道？”老者很無語，看向楊帆，胸口起伏，彷彿被刺激到。

“實不相瞞，很多力量都不是我自己修煉的，而是無疑之間就出現了。可惜，我還對他們一無所知。”楊帆嘆息一聲，顯得略微煩躁。

老者沉默下來。

呼吸！

呼！

不停的大口呼吸。

“前輩，你怎麼了？”楊帆問道。

“滾，你可以閉嘴了。”老者沒好氣的說道。

他感覺楊帆在炫耀。

這種力量，就算是他，都覺得是一種可遇不可求的機緣。可到了楊帆嘴裡，卻直接變成了一種無奈。好像根本不想要，卻強行塞給他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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