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慘叫響徹玄靈王府。

楊崢面目猙獰，無比痛苦在地上哀嚎。

這一刻，他知道，他完了。

“不，為什麼，楊帆你好狠。”

“我已經是先天，我將要進入青陽宗，我有無比美好的明天。”

“為什麼，為什麼，你要毀了我！”

楊崢怒吼著，雙眼猩紅，恨意滔天。

“當你對我母親出手的時候，今天的結果就已經註定，一切因果由你定！”楊帆語氣冰冷，毫無感情。

“我好恨，我已經在你沉睡的時候就弄死你，不然也不會有今天。”楊崢狀若瘋狂。

心脈已斷，就算是現在還活著，他的好日子也已經到頭了。而且，楊帆出手比他還要狠辣，斷的必林嵐當時還要徹底，除非是碰到逆天的機緣，否則必死無疑。

“可惜，你沒有重來一次的機會。”楊帆迴應一句，轉身走向林嵐。

今日，他的目的已經達到。眾目睽睽之下，將楊崢曾給自己的，楊業丟給自己的，以及慕容輕柔丟給自己的，如數奉還。

“帆兒......”林嵐一臉擔憂，這一切她看在眼中。她知道楊帆做這一切的理由，都是想要給她一個交代，告訴她，就算是沒有玄靈王府，他已經能給他守護。

哪怕是與世為敵，也毫不在意。

“娘。”楊帆柔聲說了一句。

此刻，他所有心中執念盡消，說不出的暢快。甚至心境在此時也發生改變，一種前所未有的舒暢之感，在此時流轉全身，暖流陣陣，流淌經脈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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