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憐兒一夜無夢,翌日悠悠轉醒時,身上的酸澀之意減輕了不少,只是頭還有些發暈。
她睜著眼,沒有動,半晌才察覺到身邊已經沒有人了,往常幾日,許斐總是醒的比她早一些,在旁邊看著她。
今日真有些不習慣。
莊憐兒緩緩起身,喚了聲:“阿斐。”
出乎意料,男人的聲音很近:“我在。”
憐兒順著聲音抬眼看去,許斐方才坐在她的梳妝桌前,擺弄著那些脂粉,聽到她的聲音,他很快就貼到她旁邊,握住了她的手:“要不要再睡會兒,還難受麼?”
兩人究竟誰是病人?憐兒原想因昨夜的事情與他生氣,沒料到他打了個措手不及,只好點頭道:“沒事了。”
許斐微笑,又傷神道:“我還擔心將你弄疼了,畢竟這些事,我遠遠不及外頭其他男人有手段。你知道我……我不像他們,可以常去勾欄尋樂,因此素來對這事一知半解,怕虧欠你……”
“我不是很在乎這些,也沒有不舒服,”憐兒在丫鬟的伺候下漱口擦臉,怕他又想太多,趕忙問道,“你喝藥了麼?”
“沒有,”許斐拉著她往外廳走,“在等你。”
“怎麼要等我?”莊憐兒落座,望了望桌上的菜式。她一起床,侍女們就吩咐人來布早膳了,一律清淡而無味,唯獨他那碗藥汁有滋味些,可惜是苦的。
大夏的貴族文人們,最愛講究這些風雅禮儀,吃食要淡而無鹽,泡茶要用新梅稚桂下的雪水,許斐也不例外,甚至吹毛求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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