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家齊回到辦公室的時候，感覺腦子還有點嗡嗡的。

雖然不知怎麼的，就情緒激動地同意安排時間約人推動這個事情，而且額外再投點錢、派個懂行的去做，但竟然覺得很應該。

按捺不住激動跟舒夢打了一個電話，關懷得緊，聽著她的聲音，保護欲更加爆棚。

冷靜下來之後，餘家齊才有點懵。

明明是不科學的事，為什麼讓人感覺那麼煞有介事？

對，關鍵還是那張照片，一下讓他心態崩了。

他忍不住走到柳安那邊，小聲說：“柳安，問你點事。”

柳安有些摸不著頭腦，跟他走到了小會議室裡。

“什麼事？”

餘家齊不知怎麼開口，只能問：“你真的……夢見過舒夢？”

柳安愣了一下，心中警鈴大作。

不過聽到夢字，這事估計是蘇鳴跟他這麼說的，就點了點頭：“確實……不過不是舒夢啊，就是長得很像。”

“大概……什麼時候？”

“那很早了……前後有幾次！”

餘家齊感覺心態又要崩了。

怎麼做夢還能做成連續劇？

他心情糾結：“你為什麼總是夢到黑土……”

柳安想了想，做出了個無辜的表情。

┐(‘～`；)┌：“我怎麼知道？”

“那你不怕嗎？”

柳安就笑了：“現在不怕啦，我有阿鳴啊！”

餘家齊猝不及防被塞了一嘴狗糧：“……蘇鳴給我看的霞的那副畫，真的是去年夏天就畫的？”

柳安直點頭：“原始檔案還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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