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一頭霧水，翟悅更是氣得眼眶都紅了，掌心裡血肉模糊，劇痛讓她眉眼更為扭曲猙獰。

翟悅不蠢，會到這個時候還看不出自己以前那個對她龍愛萬分的父皇，一字一句都在貶低她，懂巨大的落差帶來的憤怒不甘和恐慌之感，讓她整個人不受控制的顫抖了起來。

“父皇……”翟悅慼慼艾艾的開口。

葉無卿：“你閉嘴，聽你說話，朕腦袋就痛。妄朕以前只當你是朕最善良純潔美好的女兒，你看看你，都做了什麼烏七糟八的髒事？”

翟悅淚汪汪，砰的一聲又跪了下來，脆亮的聲音可想而知她這一跪有多瓷實：“父皇！悅兒錯了……嗚嗚嗚嗚嗚嗚嗚……悅兒只是太愛表兄了，所以才控制不住愛意……難道愛一個人也有錯嗎？”

事到如今，不承認也不行了，翟悅只能哭著服軟。

葉無卿面無表情，伸手彈了一下肩膀滑到自己手腕處，腦袋不老實蹭來蹭去的小黑蛇離淵，“愛一個人當然沒有錯，錯就錯在你強行糟蹋了他的清白。”

翟悅：“……”

李長惑：“……”之前雖然憤怒哀莫大於心死，但並沒有羞恥之感。

他難過在於他恐怕一輩子都與心愛之人，失之交臂，還要娶一個自己不愛又厭惡的女人。但不知道為什麼，聽著葉無卿的話，一種強烈的羞恥感湧了上來，彷彿像是惡霸糟蹋過的良家閨女一樣。

翟悅不知說什麼好，只能一個勁的哭，哭的越來越傷心，眼前掉落的淚珠子，幾乎要形成一個小水灘。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的，彷彿隨時會抽氣昏過去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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