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九雖然擔心父皇母后的安全，但見賊兵勢眾，攻城之勢極為駭然，也不禁握緊了楚錚的手，一時也不知道該不該求少爺闖入皇城中救自己的父皇母后。

楚錚同樣心急，一旦崇禎皇帝遇難駕崩或者落在李自成手裡，那這座皇都的“龍氣大陣”極可能會為李自成所用，以楚錚這區區六千人馬，在敵方有明顯的陣法效果加成、而己方被陣法削弱後，除了馬上退出金陵城外別無他法。

不過他越是心急就越是冷靜，他立在高處，觀察了一下攻守雙方的情況。

李自成的賊兵雖然攻得很猛，但也只是氣勢浩大，人人都知道攻陷皇城後好處多多，但那些太監的抵抗出乎意料的頑強，又有“龍氣大陣”的威力加成，使得賊兵這邊傷亡不輕。

尤其是皇城乃是“龍氣大陣”威力最強之處，哪怕是投石車投出的數十斤大石，在進入皇城範圍內也會變得速度大減，力量大減，那些太監卻勇氣與體能、力氣、敏捷都有了近五成的提升，甚至只要認真閃避，都能在投石車投下的大石頭落下時逃開，避免受傷。

現在金陵城除了皇城外已落入賊兵的手中，真正的精銳老營人馬早已顧著去擄掠財物女子享受造反的成果去了，連李自成也不例外，認為皇城的陷落只是時間問題，並沒強令那些老兄弟們加入攻城，反倒是強逼手下的二流賊兵去攻打皇城。

攻打皇城的二流賊兵滿腔的怨言，哪裡會真的賣命？哪看論功行賞的時候到了，自己沒機會去城裡撈好處已夠倒黴了，還要來攻城，要知道刀箭無眼，萬一倒在黎明前的黑暗裡，豈不冤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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