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歸說,馬修還是要先去見一見弗朗茨。
他走到五樓長廊盡頭,看到門開啟著,裡面傳來雪萊夫人溫和的聲音。
“不吃藥,不打針,病怎麼能好起來呢?”
“乖,聽話,張嘴,先吃藥好嗎?”
馬修和克里米亞兩人都躲在門外偷窺。
病房裡,身著白色僧侶袍的雪萊夫人手上端著一個玻璃瓶——這身或者可以看做羅斯特大陸的醫生外套,玻璃瓶裡是一種淡紅色的液體,她臉上帶著淡淡笑容,就像是一位和藹可親的醫生大姐姐。
“治好病又有什麼意義呢?”
弗朗茨精神很不好,他臉色蠟黃,頭髮也耷拉在額頭上,躺在床上,雙眼無神地望著天花板,就像是沒了魂兒。
“當然有意義。”
雪萊夫人安撫著他:“這個世界很大,而且充滿美麗與有趣的東西,治好病,你才能更好地體會這一切的美妙。”
“這個世界對我而言,只是充滿痛苦。”
弗朗茨已經徹底變成了喪態,好像某種東西從他身體裡被抽走了一樣。
“死亡對我來說,才是永恆的平靜,或許這就是藝術最好的歸宿。”
雪萊夫人將藥瓶放在床邊的小櫃子上,繼續寬慰說:“對於藝術家來說,痛苦與歡愉都應該是創作情緒的一部分,快樂可以帶來鮮活的色彩,苦痛也有它自己的紋路,為什麼不能坦然接受這一切呢?真實的世界就是這麼殘酷而美麗,如果一朵玫瑰沒有了刺,還會有那麼多人想要去觸碰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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