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開門,馬修回到闊別幾日的家,精神上有點疲憊,只想舒舒服服睡一覺。
可才走進去兩步,他就看出家裡有人來過。
離家帶吉賽爾回冰原前,馬修在門上夾了兩小片乾枯的落葉,此時它們都落在地面上。
屋內有被人翻動的痕跡,裝種子的陶罐和瓶子位置也做了微調,那個不速之客闖入屋裡,似乎想要找什麼東西。
馬修琢磨,他身上唯一可疑有具有價值的,大概就是那一株低語幼體了。不過那東西現在被他放在了沉船下的冰窟裡,由吉賽爾這個重視的監視者保護,方便他輕裝返回。
將家裡前後檢查了一番,馬修放下藥箱,出門赴約。
北境的夜晚較短,就和這裡的歡樂和舒適一樣,大多時候都是白日的辛勤,為了一日三餐而不斷奔波,到晚上,酒精就變成了最好的安慰劑。
馬修到紅鼻子酒館的時刻,裡頭已經有不少礦工在喝酒了。
不同往日,他們沒有大聲喧譁、吹牛、講老掉牙的葷笑話,一個個要麼沉悶地喝酒,要麼是互相咒罵,酒精都無法緩解他們的低落和焦躁。
老闆拉穆爾依舊在吧檯前站得筆直,兩撇上翹的八字鬍,合體筆挺的襯衫,讓他在這裡有點格格不入。
馬修對他打招呼:“拉穆爾老闆,我來了。”
“請稍等。”拉穆爾對他點頭,轉而給另一個客人倒了酒。
這人馬修認識,是旅館老闆胡德。胡德失魂落魄地悶頭喝酒,一杯接著一杯,喝完又喊拉穆爾倒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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