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王七在幷州都毫無動靜,我本以為他想置身事外,經洛陽一役,卻又不確定了。你兄長既是助他,你可有聽到什麼風聲?”
蕭雲珩抬起頭,似笑非笑地看著他。
謝五郎笑意不改,身體前傾,將臉逼近蕭雲珩:“若他要自立,就不該救端王,便是救了也該要他即刻死了,這樣雍州才會順理成章落到他手中。”
可是如今,端王李見微還活蹦亂跳。
“所以我想,他對那個位置沒有意思,反而是想將端王推向那個位置!”謝五郎一針見血地說。
其實這番推論是很不合常理的,天下有幾人能對那萬人之上的寶座不動心,又有誰能拒絕可能坐上那個位置的機會?偏偏王洵做到了。
謝五郎自問,換了他,恐怕也很難這麼果決地放棄。
蕭雲珩將一枚白子放在棋盤上:“所以?”
“從前在洛陽,我就討厭王七。”謝五郎好像又說起了另一件不相干的事,“他這樣一個人,真是將我們都襯得黯淡無光。但要論起來,這天下叫我服氣的人不多,他是其中之一。”
“我想,他應當不會輸。”
“你就這麼肯定?”蕭雲珩反問,匈奴出兵三年,王洵也在幷州沉寂了三年,直到此次馳援洛陽,天下人才又都記起了他。
謝五郎偏頭笑道:“會咬人的狗不叫,更何況,天下也只有他身邊,有一個斂財之能不輸沈餘的虞夫人。”
戰爭拼的不只是兵力,還有後勤。在一場戰爭中,錢糧起著至關重要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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