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那晚的放縱埋單。
往後幾天,萍萍都帶著濃濃的鼻音。
那天在K大上班,準備到了中午下班的時候,同事黃姐見她鼻音依然很重的樣子,看不過眼了,“萍萍,你中午吃什麼?我幫你打回來吧?”
“謝謝黃姐,不用了,我還能走,”萍萍婉拒。拿出自己的鑰匙和飯卡放在桌面,準備下班打卡了就去食堂。
她沒這麼虛弱,已經感冒幾天了,現在只是還有點鼻音而已了。
結果熱情的同事,直接過來跟她搶飯卡,“哎呀,沒事沒事,客氣什麼,我去幫你打回來,你要吃什麼?”
萍萍一時不備,放在辦公桌上鑰匙旁邊的飯卡被搶走。
同事拿過飯卡,無意中掉出了一張。
萍萍心跳漏了半拍。
糟了。
同事一臉懵逼,怎麼有兩張飯卡?彎腰把地上那張撿起來。
地上那張飯卡是萍萍的。
那她手上這張是誰的?
黃姐翻開手上的那張飯卡——
上面寫著“裴瀚文”叄個字。
黃姐大吃一驚,這是裴院長的飯卡。
萍萍見狀頭皮發麻了。
急中生智,“剛才有學生在樓下撿到了裴院長的飯卡,正好見我,交給了我,我正要打電話通知裴院長來拿。”
聽她這麼解釋,同事黃姐的詫異表情緩了緩。
萍萍硬著頭皮拿起了辦公室的座機,在通訊錄翻到了裴瀚文的電話,打了過去。
沒多久,電話接通了。男人渾厚的聲音從電話那頭響起來,“喂?”
“裴院長您好,我是校辦唐老師……”萍萍握著話機的手緊張到發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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