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頭看到謝書的真容的時候,整個人都僵在了原地。我怎麼也沒想到,我一直想著避開這位小祖宗,沒想到這小祖宗早就找上門來了。電光石火間,我一下子想起來了很多和謝書初遇時候的事情。包括他抱著一隻貓不高興地跟我抱怨,讓我帶他去獸醫院和最後在辦公室的以身相許。當時我還在暗喜著這小孩兒一勾搭就上手,結果沒想到我根本不是那個獵人,而是那個獵物——我看著小孩兒上了我的鉤的過程,實際上是我一步一步邁進了人家的套。
我不禁反思了一下自己,這麼多年老老實實,我的體力和技術沒什麼退步,但是我這腦子——看上去是真的有了不小的退步。不過話說回來,我也感嘆,這謝書究竟是謝景的弟弟,就算看著再單純,實際上也得有不少的小心思。
謝書一個勁兒地盯著我,我被他看得坐立不安,而我的影片那頭還掛著沈清,我在這兩方夾擊下潰不成軍,總能回想起來這小孩兒給我舔雞巴的場景,我又看著清清的笑容,於是我的雞巴也微微有了抬頭的趨勢。
要了命了。我再這麼下去說不定就會路餡,我出軌的事兒就會被沈清發現。於是我跟沈清匆匆忙忙說了兩句就趕緊停了影片。
謝書依舊目不錯珠地盯著我,謝景這個傻逼也不知道跑樓上哪去了,我只能有些僵硬地衝謝書尷尬地笑笑。
看我掛了電話,謝書的動作便大膽了起來,這小孩兒滿臉寫著不高興,一屁股做到了我旁邊的沙發上,睜著一雙琥珀色的大眼睛目不錯珠地看著我,要命的是他的眼神裡滿是譴責。我差點兒都懷疑了我是不是真有什麼的地方對不住他了。
“已經一週多了,為什麼不來找我?你是不是不想操我了?”謝書率先開了口,聲音裡滿是委屈,我的腦海中像是驚雷炸了一下,操,壞事兒了。上次謝書給我舔雞巴的時候要我答應他一週之內去找他,而且要我上了他——結果最近霍州這事兒給我一攪和,我給這事兒忘了。但是退一步說,就算我還記得,我也不可能真的毫無心理負擔地去睡謝書,這可是謝家受著龍的小公子,我動不起。要是早知道他是謝書,我甚至不可能讓他碰到我的老二。
我尷尬地擠出來一個笑容,不斷地向沙發的另一側退著,謝書速度比我快,不斷向我逼近著。他水汪汪的眼睛裡委屈和憤怒交織在一起,見我不回答他,他便又開口問我:“你說啊江淮,你為什麼不來找我,是不是不想操我了?你為什麼不想操我了,是我不夠好看嗎,你是覺得我沒有霍州那個老男人好看嗎?還是說你覺得我是謝景的弟弟所以不來操我?”
我在心裡暗罵一句,霍州這事兒絕對是周毅和謝景說起來的時候不小心讓這小孩兒給聽見了,兩個八卦的完蛋玩意兒。面對著不斷逼近的謝書,我冷汗都快下來了,這我也沒法解釋,只能支吾著否認:“沒……怎麼可能,你可比霍州好看多了,我怎麼會不想操你呢。”
“好啊。”謝書的臉色並沒有好太多:“那擇日不如撞日,今天天時地利人和都有,你也不用擔心沈清來查你的崗,就在這兒,操我。”謝書一邊說著,那小手便一邊摸了過來,直直伸向了我的兩腿中間,隔著褲子往我的老二上摸。我嚇了一跳,趕緊後退,並且握住謝書的手腕想要把他的手拿開,卻沒成想這小孩兒的勁兒這麼大,我又不敢太用力,生怕傷了這細皮嫩肉的小少爺。
我後悔不迭,我為什麼要聽謝景的來謝家住,這不是妥妥地把自己送進了狼窩——是的,活了這麼多年我第一次覺得自己其實是隻小綿羊。
我訕訕地笑:“那個……小書,你看今天我和你大哥也在外面奔波了這麼久了,都已經很疲憊了。再說我們今天也喝了酒,狀態也不太好……”
“你胡說!”謝書瞪著我:“男人不是喝酒了之後會更厲害的嗎!你要是覺得你喝酒了狀態不好,那你就趕緊喝了我給你煮的醒酒湯!”說著,謝書就把一隻圓圓的碗塞到了我的手裡。
我苦笑一聲,看這樣子我今天真的是在劫難逃了。在謝書的瞪視下,我不得不乖乖喝下了那碗醒酒湯。一想到這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小少爺為我洗手作羹湯,我這心裡五味陳雜,人確實好看體貼,我也確實想睡,但是……可惜了。
我慌亂地起身:“你在這等等我,我去個廁所。”
我急急忙忙地逃向了廁所,還想著能不能趁著這個機會,給謝景發個訊息,讓這跑沒影兒了的孫子給我找個後門趕緊溜,我還不到三十歲,我還有大好的人生,老子還想活著。
躲到了廁所,我長出了一口氣,給謝景發了訊息後準備真正地上個廁所。畢竟來時候喝了酒,又被謝書灌下去了一碗醒酒湯,這會兒也確確實實想要上個廁所,於是我解了褲帶放水。可能是因為在謝家,又剛剛確實看到了謝書,我便開始真切地回憶起來上次的滋味兒了——男人啊,大概就是這麼個被下半身支配的玩意兒。
我在廁所等了一會兒,也不見謝景回我訊息。我一邊在心裡暗罵他這個孫子,一邊想著悄悄溜出去看看情況,實在不行我自己摸索摸索看到個洞就跑,免得時間一長,夜長夢多。
然而——我還是失算了。就當我像個賊一樣偷偷摸摸狗狗祟祟地往出摸的時候,我發現有個人影就站在廁所門口。我嚇得魂差點兒就飛了出去,等我定睛看清楚這人到底是誰的時候,我的魂是徹底沒法歸位了。謝書睜著他一雙像貓一樣的眼睛在門口直直地看著我。
我欲哭無淚:“小祖宗誒,我不是讓你在原地等我嗎,你怎麼就跑過來了?”
謝書皺皺他好看的小鼻子:“我要是在原地待著,你是不是就又跑了?”
我打哈哈:“哪能哪能,我肯定要回去找你的啊。”
謝書撇嘴:“我才不信。既然你這麼想跑,那不如現在,就在這睡了我。”
謝書這石破驚天的話把我飛到天外的魂都震了回來:“在在在……這這這?”
謝書白了我一眼,沒說話,竟然直接蹲下。我懷疑這小孩兒這麼多年沒少打遊戲——他這個手速快到讓我根本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我的褲鏈就被解開了,等我再從愣神中緩過來,我的雞巴已經躺在這小孩兒的手上,在他手指的撫摸下快速地變硬變長。謝書看我一臉懵逼沒反應過來,便又先發制人地一口把我的老二含進了他的嘴裡。
這會兒我的神志都被嚇回來了——我趕緊推著謝書:“誒,你放開,我沒洗澡,髒——”
謝書含著我的雞巴,含糊不清地說:“上次你不也沒洗澡。”說著,又不管不顧地開始舔我的雞巴。或許是上次有了經驗,這次舔的時候,謝書的舌頭靈活了不少,不僅僅在上上下下地舔我的柱身,還靈活地戳弄著我的龜頭,吞噬掉我龜頭上分泌的所有前列腺液。
我在原地分外尷尬和不知所措,想要強硬地拔出來,卻又覺得被謝書伺候得舒爽不忍拔出來——這種進退兩難的滋味真真不好受。然而就在我腦海中天人交戰,猶豫著是保命要緊不去睡謝書還是不管不顧把人睡了再說反正謝家老爺子也不能把江家繼承人打死——這時候我聽見了謝景那個混球兒的聲音:“江淮?”
謝景的聲音越來越近,當他從二樓樓梯上一步一步走下來,走到我所在的廁所的轉角並且把目光扔過來的時候——我連死的心都有。
“江淮你窩在那鳥不生蛋的地方幹什麼呢,你不是發訊息想要我給你找個地方——”謝景的話說了一半,突然看到了我和跪在地上舔我雞巴的謝書。蒼了天了,雖然我和謝景總是一起操人,但是這種尷尬我還是第一次遇見。
謝景硬生生地把後半句話嚥了下去,換上一臉瞭然於心的笑:“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打擾你好事兒了——你們慢慢來,我去客廳了,樓上有客房,你們盡興啊。”
“我操你大爺謝景!”我咬牙切齒:“你勸勸你弟弟,老子還沒到見人就操的地步!”
謝景沒說話,但是他臉上的表情明擺著呢:他覺得我說的是瞎話。
我剛想再衝他吼一句,卻沒成想突然有一股熱流從我的四肢百骸逐漸匯聚起來,衝向了我的下腹,我的雞巴又脹大了一圈。我的神志彷彿已經開始被這種衝動開始支配,我立馬意識到不對,便低頭問謝書:“你做了什麼?”
“啊……”謝景在一邊摸了摸鼻子,表情看起來有種欠揍的愉快:“我忘了跟你說,我最近搞到了點兒進口催情藥,那天發現少了一包,如果我沒想錯,就是這個小兔崽子拿走了。至於用在哪了——應該不用我說了吧?”
我想起來謝書遞給我的醒酒湯——我就知道這小兔崽子沒安好心!
謝景笑眯眯地跟我說:“這個催情藥可千金難求,小書用在你身上也是下了血本了。這藥可沒有解藥——別想著衝冷水澡什麼的,不好使的。我建議你趕緊帶著這小兔崽子去樓上找個地方幹事兒去,否則這光天化日的有傷風化。哦對,別那麼看我,我這兒就我和小書,我不可能給你操,你現在的選擇只有小書,你自己看著辦吧。”說完便施施然地又來了。
我腦中嗡的一聲,這小崽子長本事了不學好,跟他哥偏偏學了這個下藥的破本事。我低下頭,看謝書賣力地吞吐著我粗大的老二,我的雞巴把他的腮幫子都撐得鼓起來,在他白淨的臉頰上戳出柔軟的鼓包。
我看得血液上湧,嬌俏的小少年伺候著我醜陋的老二這畫面終究令人舒爽。我在這畫面的刺激下,心一橫,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橫豎是個死,睡了也就睡了,想那麼多不如及時行樂。
想著我和謝書的相遇以及今天被他下藥,我堂堂一個獵人被下了套成了獵物,我的氣就不打一處來,看著謝書嬌嫩白皙的小臉,便起了凌虐欲。於是我退了退,把雞巴從謝書口中拔出來,拽著謝書的領子就把人給拎了起來,按在牆上,另一隻手挑起來謝書的下巴,臉上帶著惡劣的笑容:“小騷貨,就這麼想被我操?”
謝書一直看到的我怕都是溫文爾雅的形象,也沒看到我這麼粗暴惡劣的樣子,一時間竟然有些嚇到了,紅豔豔的小嘴帶著水光微微張著愣在原地。我輕笑一聲:“就這個膽子還上趕著求操呢?”說完了我看著他那張誘人的小嘴狠狠地啃了上去。
謝書一看就沒有什麼與人接吻的技巧,而我終於拿回了主動權。我的舌頭急不可待地撬開謝書的嘴唇,尋找到謝書的小舌頭,不斷糾纏攪動,發出嘖嘖的水聲。我引導著謝書的手放在我勃發的老二上,雞巴在謝書的掌心一跳一跳地暗示著它的飢渴。
我再也忍不住了,一把抱起謝書,不顧他像小貓一樣嬌軟的驚呼,扛著他就上了樓。我踹開一間客房的門,直接把謝書拋到柔軟的大床上,然後直接脫了衣服,急不可耐地壓了上去。
我把謝書按在身下,嘴角扯出一個不懷好意的笑:“小孩兒,你不是想要我操嗎,那好,哥哥今天就成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