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得說,做愛是一種能讓人忘記一切煩憂的好方法,但是同樣地——它也是讓人樂不思蜀的毒品。它沒有辦法給任何事情帶來實質性的解決方案,能的不過是飲鴆止渴罷了。當我爽過了一晚上,第二天送沈清去S大的時候,在S大門口遇見那個陰魂不散的霍州之後,我的煩躁之火就再一次熊熊地燃燒了起來。
霍州微笑著走進我和沈清,朝我點點頭:“江先生放心,沈清在實驗室會很愉快的。”?他把愉快兩個字咬得很重,我的心一沉——我最擔心的事情恐怕還是要發生了,霍州要跟沈清在實驗室朝夕相處一段日子,而這段日子中,很難保證他不對沈清下手。
我幾乎咬碎了我的一口牙,才能在表面上勉強保持微笑:“霍先生跟我家沈清做同事了這麼久,肯定會完好無損地把沈清送回我身邊的,您說是吧,霍先生?”我把“完好無損”這幾個字咬得很重。
霍州?以一個不達眼底的笑回了我的笑:“江先生放心,完好無損不敢說,只能說讓沈清這幾日都樂在其中,不會有什麼想家的情緒。”說完便轉身向校園走去。
我被他的話氣得夠嗆,而沈清心思單純,根本沒聽明白我和霍州話裡的刀光劍影,只以為我和霍州是在普通寒暄,所以他的臉色沒有任何異常,在跟我擁抱過之後也走進了S大。
看著沈清的背影,我又生氣又無可奈何,這憋悶的怒火便很明顯地寫在了我的臉上,所以當我去機場接到蔣陸的時候,蔣陸摘下他臉上誇張的墨鏡,眯著眼睛打量了我一眼:“老哥,你最近是慾求不滿嗎……是沈清不給操還是你老二退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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