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煊和謝知方騎著馬一左一右,將謝知真的轎子護在中間,隔空對話。
“齊國侯府這幾個月鬧出不少笑話,阿堂你可曾聽說?”林煊的性格一向沉悶,這會兒卻難得和他說起八卦。
謝知方自然是知道的,只是顧慮著姐姐的感受,不好說與她罷了。
如今時間久了,情傷淡化,他瞧著姐姐已經緩過勁來,又知道林煊是借這個話頭寬他們姐弟二人的心,便配合地接話:“不曾,怎麼,齊清程那廝尚了公主還不老實?”
林煊嗤笑一聲,道:“剛成親那陣子還算消停,畢竟齊家改換門庭,投靠了寧王殿下,昔日的對頭變作同僚,尷尬之餘,不得不夾緊尾巴做人,把那位樂安公主當做觀音菩薩供著。”
“可公主年紀小小,行事卻毒辣得很,剛進門兩天,便不顧齊太夫人和大夫人的阻攔,將齊清程的兩個通房發賣到了下等窯子,往死裡作踐。”林煊的口氣頗有些幸災樂禍,“齊清程敢怒不敢言,咬牙忍了,跟著公主長住公主府,平時想回一趟家,竟然還需要向公主請示,真是丟盡了天下男兒的臉。”
謝知方撩開車簾一角,見姐姐安安靜靜聽著,並無傷心之色,隨侍的青梅和綠萼更是豎起耳朵貼著車壁細聽,滿臉八卦,便放下心來,笑道:“那廝本就是個欺軟怕硬之輩,不足為奇,然後呢?”
“樂安公主對齊清程確實是沒說的,一顆心盡數撲在他身上,舍下臉面跟陛下又哭又鬧,強行求了個戶部的閒缺,將他安置在裡面。可齊清程不通庶務,滿腦子經綸文章,在戶部能有什麼作為?能力不足,又是靠吃軟飯進去的,難免遭人恥笑孤立,他憋了一肚子的閒氣,回去又不好發作,便叄不五時往齊家的一個莊子上去,說是散心,一去便是半日,有時候夜深了才回來。”林煊撇了撇嘴,滿臉鄙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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