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每一個護短的父親一樣,謝知方自然不會將這樁見不得人的私情歸咎於姐姐。
一定是魏衡花言巧語哄騙了謝知真,抑或更嚴重些,他動用了某種不光彩的手段脅迫了她!
一想到這匹人面獸心的中山狼是他自己引進府裡的,他還資助對方銀兩衣物,把對方當做至交好友,謝知方便氣得叄屍神暴跳,五臟氣沖天。
姐姐是花為容玉做骨的人,有秋水之姿,又溫柔可親,必是早就被魏衡惦記上。
深閨少女一派天真,不知世間險惡,被他處心積慮的溫雅談吐矇騙,喪失戒心,並不奇怪。
可恨的是魏衡那畜生,竟敢做出無媒苟合之事,先行佔去了姐姐的身子,真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
謝知方氣得咬牙切齒,面目猙獰,卻還保持著最後的理智,將帶著元紅的帕子同樣塞入懷中,不肯給魏衡留任何挾制姐姐的把柄。
帕子底下,躺著一封還未送出的書信。
信箋上的字跡風流俊秀,約定了下次幽會的日期——正是兩日之後的叄更時分。
旁邊寫著一首豔詩,極盡辭藻地描寫了女子即將和自己相見時的美麗情態:
花明月暗飛輕霧,今宵好向郎邊去。衩襪步香階,手提金縷鞋。畫堂南畔見,一向偎人顫。奴為出來難,教郎恣意憐。
奴為出來難,教郎恣意憐……
謝知方唸了兩遍,腦子裡最後一根弦徹底崩斷,發出“嗡”的一聲震響。
最後的僥倖心理被打破,他已經清清楚楚地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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