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笙覺得自己要被活活做死在床上了。
昏天黑地的環境裡,白書閒性癮一犯,肏起人來起來也是昏天黑地的。
到現在,安笙全身都被化身餓犬的男人狠狠的啃了一遍,滿身都是口水和牙印。這倒不算什麼,關鍵是白書閒的肉棒射了硬,硬了射,安笙幾乎已經數不清白書閒做了多少次,更不用說自己高潮的次數了。
軟綿綿的大床上幾乎全都是愛液的淫靡痕跡,他們從床頭轉戰到床尾,等身下再沒一塊乾燥的床單了,白書閒又幹脆的把被子一扯,扔在地上就把虛軟無力的的安笙壓了上去,肉棒噗的一聲急不可待地再次捅回紅腫的嫩穴裡,再次不知疲倦的抽插起來。
安笙軟著手去推粗喘著啃咬著自己脖頸的男人,嘶啞的聲音低到幾乎聽不清:“夠了……白、書閒~別再……呃啊……我受不了了~太、太多了……啊……”
說話間,痠軟的花穴又被男人一個狠搗,習慣性的吐出一口蜜水來。
安笙顫著腿剛從高潮的空白中恢復,就感受到穴口重返的熱辣辣的脹痛感。
雖然因為身體經過調教,一部分疼痛轉化為酥麻的快感,身體耐受力也強了很多,但也耐不住這麼毫無節制地連日操幹吧。
沒錯,連日。
安笙感受著自己已經麻麻的肉穴,雖然看不見天色,卻毫不懷疑他們已經這麼在床上,毫不間斷的交合了不止一天了。
俗話說得好,只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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