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總是會對沒有嘗試過的目標充滿了期待。

可當達到，品嚐過後，便少了那一份激情。

往回走的路上，歐陽翎擦乾淨了臉上的胭脂水粉，有些悶悶不樂的邊走邊踢著路邊的小石子。

李旦察覺到了歐陽翎的不開心，臉上的笑容也漸漸收了起來。

“咋的了？”

歐陽翎看著李旦，一副憂鬱的樣子：“李大哥，你說這世上，真的有十八層地域嗎？做了壞事的人下去後是不是真的要上刀山下油鍋啊？”

歐陽翎想起自己臨死前，那意識中無數的觸手想把她從墨水般的泥潭裡拉下去，就有些後背發毛。

自己當時是不是也要下十八層地域去？

巫馬顏和仵慕雁兩位大師呢？

還有剛剛的吳禎？

看著歐陽翎一臉認真的樣子，李旦知道她估計觸景了。

李旦則輕輕搖搖頭：“或許有，或許沒有吧，但是有一點我知道，那就是十八是個很邪門的數字。”

“啊？這是為什麼？”歐陽翎頓時來了興趣。

李旦伸著指頭開始給歐陽翎算了起來：“你看啊，佛陀宗門那裡有十八羅漢，十八年我又是一條好漢，罵人的時候祖宗十八代，誇你的時候女大十八變，山路十八彎，連最神秘的地方也只有十八歲才能進去。”

歐陽翎眨眨眼，一下子提起了興趣，好像還真挺有道理的：“那什麼地方是隻有十八歲才能進去？”

李旦頓時有些尷尬：“這個啊，等下次到外面的時候，我帶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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