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對她何止是聽說過。
但他能肯定,她此前對他,一定連名字都沒聽說過。
他看了她八年,幾乎她每一場演出他都會到場,哪怕是她在國外的演出。
他們能夠碰面的機會不知有多少,甚至有幾次乘同一個航班往返,可她一次都沒留意到他。就算他看到有人撞掉她手裡的書彎腰幫她撿起,她也只是禮貌的與他一聲謝謝。
完全是對陌生人的態度。
又怎麼可能聽說過他。
好幾次他都差點主動和她打招呼,最後都忍住了。
總是有許多顧慮,她是大家閨秀,他擔心她會不喜歡這種搭訕式的認識,更怕她會因此厭惡他。
她是光,他身處黑暗中,一旦她厭惡他,他此一生都會永遠活在黑暗中。
精心籌劃,讓裴清留意到他,漸漸對他欣賞,直至有招他為婿的意向。
謝子初微微皺眉。
他居然從時曜這兩句話六個字裡聽出了酸澀感,這是怎麼回事?
這種酸澀感,怎麼說呢,像是愛而不得?
什麼跟什麼。
還說鳶鳶古怪呢,他怎麼覺得時曜更古怪?
“……這樣啊。”
“謝表哥還有什麼想問的嗎?”
想問的很多,但謝子初突然覺得,問或不問好像都沒有太大差別。就算問清楚問透徹了,又能怎麼樣呢?
不過……
“時先生會眼睜睜看著鳶鳶置身險境而不管嗎?”
時曜淡眸看過去,“謝表哥看我像不負責任的渣男嗎?”
謝子初:“……不像。”
長得是張揚了些,性情似乎也有點張揚,身份也很張揚,但不知道為什麼,他就是覺得時曜不像不負責任的渣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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