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一白！你是不是故意的！？”季悠然壓低聲音走到陽臺上去打電話。

“是。”對面傳來了低沉且有些篤定的回答。

季悠然一愣。

她本以為冉一白會解釋、會否認，但沒想到他這麼直接就承認了。

“……你有病嗎？”

“對，我有病。”

“你……”

季悠然微微蹙眉，明明是她一覺醒來硬生生的被推到了緋聞女主的位置，但怎麼冉一白聽起來比她還消沉低迷？

兩人都沉默了片刻，冉一白才開口說道：“你真的要和那個律師在一起？你打算為了他以後都不管我了？你真的想好了？你就那麼喜歡他？”

一連四個疑問句，讓季悠然一時間不知道該回答哪一個。

印象中，冉一白給她的感覺從來都是耀眼的，自信的。但不知怎的，剛才這些話，她居然覺得冉一白說的很哀怨……就像是個被拋棄的怨婦似的。

搞得季悠然覺得自己好像個玩弄感情的渣男，哦不，渣女……

不對，這都什麼跟什麼啊？她和冉一白有哪門子的感情？

他們倆之間……怎麼形容呢？

說朋友吧，可他們做的很多事似乎都不是朋友該做的，有那麼兩次，險些就要突破最後一步了。

說是戀人吧，也談不上，最多算是為了各自的目的各取所需。

如果真要下個定論，大約就是人們常說的曖昧關係吧。

如果是平時，季悠然可能並不太介意這種新聞，畢竟與冉一白炒緋聞對她來說有利無害，但現在她若是想和韓霆繼續發展下去，就不能不去理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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