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星於是禮尚往來,也回報她的下巴。
今天的楚星很喜歡咬人,下巴一痛的時候城月想。
從眼睛到鼻尖,從下巴到嘴唇,總歸差不多遠。
兩個行人對面而來,於一場秋雨裡困住腳步,一起在涼亭裡歇腳。
從頭到尾,都被秋雨的雨絲包圍。像一道堅固的城牆,困住城內的人。
從放下傘的那一刻開始,秋天一晃而過,又變成春天,一溜兒落在手心裡。
接住雨絲,也捧住了春天的尾巴。
在雨聲裡低聲嗚咽,像承受一場承受不起的漲潮。
河堤承受不起這熱烈,於是河水從河堤裡決裂而出,闖入兩邊的稻田。
在滿眼的生機裡,隱藏著河床裡的逃犯。
逃犯是一尾魚。
魚尾甩甩,從稻苗中間穿梭而過。
春風吹拂著剛出生的稻苗葉子,田野裡的水紋漪漪。
再把視野從春天拉回來,落在冷宮的長廊裡。
城月被斗篷攏在懷裡,她沒想到還能這麼玩。
廊柱被風撫摸過的地方都是冰冷的,用人的肌膚貼上去,可以暖熱。
但是更熱的,不是廊柱,也不是肌膚,是靈魂的深處。
她忍不住對著先前咬過的地方再下狠手,從表面看,明明是她在犯罪,但是眼角還泛著微微的紅。
因為真相時常是被矇蔽的。
“生個孩子好不好?”楚星壓抑著聲音問她。
“……生。”她無力地回答。
·
城月慵懶躺在他懷裡,碎碎念著好些東西,說冬天的水好冷,那隻兔子好可愛,阿一也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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