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聽,故意在床上喊他相公。
“相公……你頂到人家深處了……”
“相公……疼……輕一些……”
瞿浦和越發失控,次次都直搗花心。
50 床事進行到一半,櫃子裡是什麼聲音?
瞿浦和越發失控,次次都直搗花心。
兩人在床上勃頸交纏,雙雙發出了情動到極致的呻吟聲。
情事正進行到最激烈的時候,不遠處櫃子突然傳出哐當一下,似乎是有人在裡頭砸了什麼東西。
瞿浦和動作立刻停住。
畢竟他與師孃此刻是在偷情,唯恐被哪個路過的弟子聽了去。
他僵硬著自己的身體,壓抑著想要再度抽插的慾望,問師孃。
“剛才那是什麼聲音?”
司路兒心裡憋著火,眼神如刀,涼颼颼的盯著那櫃子。
這個習牙,要是敢在這給她鬧出什麼烏龍,她就提著大刀直接把人給宰了。
心裡雖是這般想著,她面上卻路出嬌媚的笑意來,勾住瞿浦和的脖子。
“沒什麼,不過是一隻野貓路過,留下的動靜罷了。”
說著她的唇又落在瞿浦和的身上。
瞿浦和被司路兒一撩撥,再度失控,也沒有理智再去管這些。
他兇狠的衝刺起來,每動一下,自己發出了難耐的呻吟。
低低高高的呻吟在夜色中朦朧動情,一聲高過一聲,聽在司路兒的耳朵裡像是最好的催情劑。
終於,在一陣兇猛的衝刺之下,瞿浦和射了出來。
他憑著最後的理智拔出了身下的巨物,外射在了床單之上。
一股一股的濁液噴射出來,好半天他才射完,整個人肋疲力盡倒在一側。
感受著高潮之後的餘韻,他神志恍惚。
司路兒對此倒還挺滿意——他今夜要是敢內射,怕是就要被她劃入黑名單之中,從此放入冷宮了。
一場酣暢淋漓的情事做完,兩人都得到了極大的饕足。
司路兒側身休息著,瞿浦和從後頭抱住她的腰肢,玩弄著她的一縷長髮,纏綿著開口。
“師孃,你等我,待我找到合適的時機,便帶你離開這山門。”
“我不會再讓你過著偷偷摸摸見不得光的日子了。”
司路兒滿心只想著能與對方搞床單,對這事後的情話並不在意。
她隨意點了點頭,算是敷衍了過去。
第二日。
起床後,身側的男人不知已什麼時候離開了。
連櫃子裡藏著的習牙也不知是什麼時候走了。
司路兒覺得有些疲乏了,就去泉水邊泡了一個澡。
這澡泡到一半,高俊瀾就突然從假山後頭出現,輕聲喚了一聲:“師孃。”
司路兒回頭一看,吃了一驚:“這裡只有後山女人才能進來,你是怎麼進來的?”
高俊瀾見師孃的語氣滿是斥責,沒有半分見到她的欣喜,於是滿腔的熱情都被撲滅,只沮喪地迴應:“我去屋子裡找你,春香說你在後泉泡澡,我就來了。”
說到後來,他語氣失望。
不知道是不是司路兒的錯覺,她甚至覺得高俊瀾頭頂好像有一雙看不見的耳朵正沒精打采耷拉了下來。
他滿臉寫著“我很受傷”、“需要主人的安撫”、“需要主人的抱抱”。
司路兒放緩了語氣,朝著他遊了過去:“我沒有斥責你的意思,只是你光天化日就出現,這樣太冒險了,要是被人瞧見怎麼辦?好在春香是自己人,有她放風,咱們不會被穿幫。但是下次……萬萬不可以再這樣了。”
高俊瀾這才感覺情緒好了一些,略微可憐兮兮地對司路兒開口:“我已經下山十天了。這十天裡沒有見到師孃,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想,寢食難安,歸心似箭,回來的第一件事就是想看看你,若是沒看到,我連去練功的心思都沒了。”
司路兒微微有些訝異。
“是麼?你下山了?”
“嗯。那一日告別的時候,我親口和你說的。”小狼狗更加受傷了。
“哦……那你已經走了十天了?”
日子過得可真是快,這幾天她沒有怎麼關注過高俊瀾,倒是壓根就不知道他下山的事情。
高俊瀾消失個十天,倒是對她的生活沒什麼影響。反倒可憐了這隻小狼狗,怕是惦記了她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