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瘋勁上來根本聽不進話。
“你饒了我行不行?”
鬱楚嚶嚀著,沒有底氣。
董朝銘攬過她,重重地吻下來,鬱楚呼吸被奪,只能仰著頭承受他,他又扶住性器擠進去,堵住她上下兩個口。
“不行。”
真的要窒息。
董朝銘的放過都有代價,董朝銘的心眼非常小,鬱楚在這個夜晚深深記住了這兩點。
——
倒數第二輛車,再上路就真的要完結了友友們。
五十九、行星
高中不是結束。
鬱楚記得田老師帶過的畢業生回來看他被強推上講臺做分享時那個學長說了這句話。
她那時候覺得不會有比高考更煎熬的了,真正告別了堆滿複習資料的四房書桌推開大學的門,原來這一段旅程也不輕鬆。湧來的活動和繁重的課業應接不暇,鬱楚和董朝銘的專業從大一開始就不輕鬆,兩人各自領回的專業書就裝了大半個行李箱,董朝銘的課程表比鬱楚還滿,週一到週五幾乎沒有空下的時間段,兩人最常出沒的地方是圖書館,鬱楚有時也陪董朝銘去上課,董朝銘一個學法的把鬱楚每天在旁邊研究的線代拿來換腦子,期末的時候水平已經能給她輔導他精研的兩個題型。
考試月到來彷彿又是一次高三,董朝銘泡在法條裡,鬱楚的噩夢逐漸變成半夜醒來時看見亮著螢幕的筆記本,未完成的論文而距離ddl還有一個小時。她一瞬就會驚醒。
她和他和所有剛從高考牢籠逃出的雛鳥們都清楚地體味到了那句話,大學不會輕鬆,大學並不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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