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凡墜落到湖泊五十多米，並且還在繼續下降。

身上的水壓壓得他喘不過氣來，強烈的窒息感讓他大腦開始缺氧，原本就沉重的傷勢，現在更重，血液開始朝四周流淌開來。

他感覺到四周的水面傳來一陣寒意，有人凍住了湖泊，不過湖泊深處卻傳來“咔嚓”的響聲，顯然有魔獸試圖破冰而出，想要將自己一口吞了！

他的身體開始顫抖，那是天道之體在劇烈地掙扎，試圖擺脫他的控制，從湖泊逃出。

不得不說天道之體確實有很強，不僅強大，還衍生出了一定的意識，不僅會抗拒葉凡，還有一定的求生欲！

可是葉凡卻用強大的意識鎮壓了它，讓它伴隨自己繼續墜落。

“無始聖體，你很強，可是本帝要復仇，你若是接受本帝所用，本帝就算是死，也要拉著你陪葬！”

葉凡在湖泊之中，朝它傳去嘲諷的神念。

無始聖體確實是天道之體最強的肉身，能讓葉凡越階對戰，可它若不肯接受自己，那葉凡就算再努力也沒有用，通玄境之後修煉的是法則。

哪怕有丹藥輔助，肉身和神魂不能統一，就不能更好地融入和感悟法則。

他就算可以用丹藥修煉，一千年下來，最多也不過是修煉到道元境。

而程墨早已是聖人之境，以他天賦，不知達到了何等恐怖的境界，甚至渡過飛昇劫都不是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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