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陳蘿第一次晚歸。
說不忐忑,是騙人。
一路栓在半空的心,見著那扇掉漆的鐵門以及攀附在鐵門上的油汙時,有點緊。
將許一暗外套放到包裡,女孩抿抿唇,在石坎上來回走一會兒,才掏出鑰匙開門進去。
她做了想都不敢想的事。
除了對養育她的親人有愧疚,別的,其實沒什麼。
舅舅還在廚房和餡,見她進來,開啟院子裡的燈,問怎麼這麼晚。女孩拉著書包帶,小聲解釋道:“作業有點多,我跟同學在肯德基寫晚了,沒公車……”
女孩的鞋子確實灰,腳跟還有些泥。
陳愛國沒說什麼,畢竟妻子給侄女的零花非常少,想要打車是不可能的。
只讓她以後注意時間。
說完又鑽到廚房去,絞肉機嗡嗡作響。
陳蘿站一會兒,爬到閣樓。
脫掉鞋子,放好書包,懸著的心放下後,身體又輕飄飄升空。女孩抱住被子在小木床上一陣滾——她好開心,開心得要瘋。
鎖骨以下,還在發育的胸部有許一暗留下的吻痕。他不敢使勁,只是含著肉輕輕吸,剛做完不明顯。
現在脫了衣服看,紫紅的印子在左乳上。
非常豔。
“好像被烙鐵燒的哎,真是……”
她自言自語,手指揩兩下,放到鼻尖聞。
許一暗比同齡男生愛乾淨,在學校,吃完東西會用漱口水,身上也總是有一股好聞的味道。他的口水是什麼味道來著?
她吃過的,但是隻記得男生溫熱軟滑,到處躲的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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