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願意讓他實施精神疏導是一回事,能夠忍受精神疏導的不適感又是另一回事了。
沒有哪個哨兵會喜歡那種精神海被撕開一層的感覺,再加上賀溪耐痛力天生比較差,這一過程就顯得格外難以忍受。
更何況,賀溪抱著的南如松是特別容易受傷的嚮導,她不敢抓,也不敢咬,只能強忍著疼痛,忍得她眼淚都出來了。
南如松可以感同,卻不能身受。
即便一直在揉按著她的後腦,但他也知道,肉體層面的撫慰很難對精神層面的痛苦起到明顯的安撫作用。
但除此以外,他做不了別的。
疏導過程大約持續了十來分鐘,到結束的時候,賀溪已經有點暈暈乎乎站不穩了。南如松便乾脆抱起她,抱到裡邊的沙發椅上讓她坐。
但賀溪卻不肯撒手,哼哼道:“先讓我抱一會兒。”
看起來實在是一副可憐模樣,心疼之下,他只好抱著她自己上去坐著。
賀溪則迅速調整成分腿跪坐的姿勢,就坐在他腿上,頭還埋在他頸窩裡不肯出來。
知道她還沒從疼痛中緩過來,南如松也不管她這舉動,隨意找些話題分散她的注意力。
“你小時候在白塔疏導的時候也這樣?”
“……更誇張。”賀溪有氣無力地應著,“塔裡所有人都知道有個小孩哭得比殺豬還慘。”
南如松笑了一聲。
“所以每次疏導完我都這樣扒在我爸身上。”她繼續說,“別人只聽得見我在叫,覺得小孩子叫成這樣很有趣很可愛,但他能聽見我叫的是疼,然後一路把哭的稀里嘩啦的我這樣抱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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