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物先有靈而後成形。
在修仙界,由修為高者結胎,在交合處慢慢養成胎珠,胎珠吸收父母的靈氣成長,成熟後核桃大小,產出後迅速化為肉胎。
佛修連這些都不明白,自然也沒有想過,合歡宗人從不與人結胎,由於雙修的功法會直接吸收靈氣,難以實現靈肉相交。
妖女躺在樹蔭裡,悉數著除了雙修效果比之前大大增強之外,那紅蓮印記又一奇特之處。
佛子剛結胎時,她就散了神魂,無法供養胎珠,導致胎珠停滯生長很久了,就算從現在起把靈氣分給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玩意兒,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成珠,生出來後,又要多久才能化胎。
從採豐鎮回到寺裡,一聲響亮的“師尊”“師孃”,差點把她嚇傻了,小沙彌一誠等在門口朝兩人行禮,佛子笑呵呵地把他迎進寺裡。
一誠一到就圍著師尊噓寒問暖,她便到角落裡尋清淨,沒多久聽到一聲“師孃”,她一骨碌爬起來,畢竟本來是要殺她的人,突然變了臉,也不是一時能接受的。
只見他手裡捧著雕花銀盒說:“這個還給您。”
她接過銀盒,小沙彌就匆匆收拾自己的僧捨去了。
妖女隨手在樹下挖了個坑,把銀盒埋了進去。
自從一誠來了以後,將寺院陸陸續續修繕,佛堂裡還空著佛像的位置,大多數人都是來求佛子驅邪除魔的,也就順便拜一拜,小沙彌用一塊大簾布擋著,好像簾布後面真有佛似的。
其他的諸如法器、拜墊、花器、香爐、燭臺、供桌、幢幡,該有的都有,一誠將這裡裝點得對稱莊嚴。
不過,就算信眾遠道而來求見佛子,有時也得在別處等一等。
比如說此刻,他剛將一位香客請到客堂招待,又用了點小法術讓人睡著,便回到寺門口守著。
妖女通常和佛子一道去打怪,沒有妖魔可除的時候,她就閒著無聊。
一刻之前,她晃悠到佛堂找人,拿起供桌上的一串糖葫蘆,似乎是特製的實心糖串,問佛子:“這也是貢品?”
“嗯。”佛子點點頭。
“既然是給你的,可別浪費啊。”說著從最下面捋下一顆,含到嘴裡,留了一半在外面,給佛子做了個手勢,一起吃。
幸好現在沒人拜訪。他垂目,耳根微微發紅,手一揮,佛堂的門依次合上,外面的一誠看見這場景便了然了,自覺去寺門口蹲著。
佛堂內,兩人嘴唇廝磨,一顆糖丸,先在妖女口中,佛子的舌頭伸過來,百般舔舐逗弄,甜味激出更多津液,把糖渡到另一邊的時候從嘴角漏出來;一會兒又被兩根舌頭抵在當中,兩邊相互推拒,用嘴唇捂著。
妖女一邊把糖推到對面,一邊把佛子的衣裳褪下,喘了口氣說:“下面的嘴也想嚐點甜的吧。”
邊說邊簡單做了擴張,將糖串一顆一顆塞了進去。
“嗯……嗯……”他和她一道含著糖,下面每入一顆,就發出一聲鼻音。
他撩開她的裙襬,將發硬的肉具頂著肉核,棒身磨過去,貼著花唇,在她大腿之間磨蹭起來。
妖女又把糖送到對方口中,舔了舔他的嘴唇,說:“這顆糖含化之前,都不許射哦。”
他只好放慢了速度,糖串卻開始在他的後穴裡抽插起來了,越插越快,越搗越深。
“唔……唔……”弄了好一會兒,他明顯腳軟站不住了,曲著膝蓋,撅著屁股,人半掛在妖女身上,簌簌發抖,一股蓬勃的射意到了臨界點,他把剩下的小塊糖片嚥了下去,呻吟著在她腿間射出一灘濃精。
“你犯規啊。”她吸收了精氣,坐到供桌上,手抖了抖裙襬,“重來。”
佛子眼角帶著溼意,跪到她身前,鑽到她的裙襬之下,捧著她的大腿架到自己的肩頭,他親吻花穴,就像剛才親吻嘴唇一樣,舌頭探進去攪弄,唇瓣蠕動張合,剋制不住地漏出悶澀淫浪的喉音。
鵝黃的裙襬只遮到他的背部,豔麗的火蓮花隨著勁瘦的腰搖擺,飽滿的臀瓣間,受法術催動的糖串一進一出,發出“噗嗞”水聲,體液混著化開的糖漿,從穴口蕩下一條黏稠的水絲。
妖女也忍不住,小聲喘息起來。
小沙彌在外面聽了會兒,這還沒到興頭上呢。
正要回大門口去,一個熟人從背後拍了他一把:
“總算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