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女醒來的時候,感覺全身都快融化了。
她嘴裡含著軟肉,身體在溫熱的水中一起一伏,淺淺的波浪一陣陣打在肌膚上。
佛子託著懷裡嬌小的身子,仰著頭,微啟雙唇,難抑地哼哼:“啊……”
下體一緊,又榨出一股白精。
為什麼是“又”呢,她的腦袋還有些昏沉,想不明白。等一波熱潮過去,她稍微清醒,舉手扇了眼前人一巴掌。
“你竟然趁我睡著的時候……”她稍一用力就從他懷裡掙出來了。
佛子委屈地看著她,用手背揉了揉被打紅的臉,“是你要的。”
反了反了,還頂嘴。
妖女的頭有點疼。她只記得在小鎮不遠處累極睡著了,後來做了一個長長的噩夢,至於為什麼醒來就在湯池裡,又為什麼在交歡,完全沒有印象。
黃昏的斜陽下,她看到佛子被咬腫的乳,陰莖四周被撞得通紅,肩膀、手臂、側腰、小腹上佈滿了吻痕和牙印,好像被欺負得很慘。
她咬了自己手腕一口,發現這牙印的大小十分吻合。
“我不是,我沒有。”罪魁禍首厚著臉皮往岸上爬。
早就習慣了雙修的身體,肉體上的一切問題,都能透過雙修治愈,尤其受傷的時候,求生的意志讓身體碰到什麼都能幹個幾回。
她看了看自己的手臂,果然痊癒了,連一絲疤痕也沒留下。
佛子也上岸跟了過來,才走了幾步就被憑空出現的紅繩綁得嚴嚴實實,像只待蒸的螃蟹。
“這是做什麼?你去哪?”佛子被繩子絆倒在地,側著身體試圖重新站起來。
“逃啊,難道還等著被你抓麼?”妖女穿上衣服,摸了摸,銀盒還在。
“你去哪?”
“回宗門。”極樂山下佈滿了迷宮,可沒這麼容易被人闖進來。
“放開我。”佛子掙扎了幾下,但是紅繩摻了靈力,沒那麼容易掙開。
妖女頭也沒回,正要溜之大吉。
“別走。”
“……”
操。
操操操。
妖女在心裡罵了一遍,又覺得心角發痛。這兩個字是她的噩夢,是對她特別靈驗的咒語,她停下了腳步。
“你的靈氣暴露了行蹤,他們會來殺你。”他胸脯著地,撅著屁股朝前蠕動了幾步,“你若一定要去,我陪你便是。”
妖女低頭尋思,覺得他說得不無道理,路上如果老是跑來一群仇敵,可不好玩。
佛子的臉微微發燙,聲音弱了下去:“路上,你要做什麼都行。”
哦?有點意思。
“你說我要做什麼呢?做給我看看。”
他抿了抿唇,轉過身,半跪在地,膝蓋八字方向張開,乳肉和臀肉在細繩的勾勒下,充滿肉感,為了維持姿勢,腿部和腰腹肌肉賁張。
縛在背後的手繃得筆直,拉扯著肩背向後彎曲。臀縫還積著未乾透的泉水,兩指輕鬆地沒入後穴。“唔……”他哼哼唧唧地自己抽插起來,穴肉翻進翻出,淫液漬漬。
“哈啊……哈啊……”插了不一會兒,他已經滿身是汗,口水從合不攏的嘴裡漏出來。
“月兒,你來……好不好?”他側過臉,“布包裡……我帶了。”
妖女手心發癢,從包裡摸到一根玉勢:“兩天沒操,就騷成這樣。”她把東西放了回去,沒有拿。
抬眼看到佛子的錫杖,杖身上用細繩纏了兩個小小的鈴鐺,她細心地把繩解開,走到他面前。
“你會奏樂嗎?”她說,沒等人回答就吻了上去,把呻吟悶在裡面。
口腔內的舌頭立刻附了上來,輾轉纏綿,如飢似渴地吮著,怎麼要都不夠。
她擰起他柔韌的胸,把細繩繞在乳暈上,一左一右,用小法術防止它們滑落。
“沒教過你怎麼插嗎?”她伏在他耳邊說。
妖女跪坐他身側,臉擱在他的肩膀,一手兩指探入他口中,立刻被舌頭賣力舔弄,一手把著他的手,兩指緊貼著,加入了抽插。
佛子倒吸一口氣,腸壁緊緊絞著,熱情地迎接久等的渴望。
“在這裡。”她帶著他的手指,按住一小塊較硬的皮肉。
“啊——!”他全身顫抖,驚叫出聲。
一下又一下,她一邊在耳邊哄他,一邊不知疲倦地對著那一點碾壓搔刮,他的臀部控制不住地胡亂搖擺,如果不是被她前後支著,幾乎維持不了平衡,胸前兩個小鈴隨著節奏翩飛起落,叮噹作響,清脆悅耳。肉棒直挺挺地立著,正在崩潰的邊緣。
夕陽把白雲燒得如火一般,給他潮紅的身體鍍上一圈光邊。他漸漸失神,喉音帶著哭腔,淚水從眼角滾落。
她舔去他的眼淚,心想,帶他上路也不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