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的肉體滾燙如火,佛子仰著頭,雙唇微啟,吐著熱氣,喉結滾動,吞嚥著分泌過剩的唾液,壓抑著喉間的呻吟。
妖女坐在他小腹,雙手貼著他腹肌,順著優美的輪廓寸寸向前,抵著手心的肌肉結實而有彈性,讓她忍不住多摸了幾把,身子一前一後,臀瓣磨著緊貼的肉杵,羞澀的身體第一次被人愛撫,不停顫抖。
她摸到兩顆紅珠,手指輕揉一番,俯下身去,含住一顆,吸吮起來,任由口水肆意流出。
佛子無力地攥緊拳頭。
她身下不停地磨著堅實的小腹,淫液溢位流到地面上。
妖女輕輕抬臀,花穴咬住滲出前液的鈴口。
“不可……不……”話一出口,模糊得誰也聽不清。
她猛得坐了下去,整根吞入,久違的飽脹之感讓她忍不住吟哦一聲。甬道一陣陣收縮,壓覆著肉棒,還沒動,青澀的元陽就炸了出來。
採補了元陽,妖女死水般的靈體終於開始恢復。
“哈……哈……”佛子喘著粗氣,他以為結束了,剛洩過的陰莖又硬了起來。為什麼會這樣,平生第一次,他覺得對自己失去了掌控,不如說,從剛才他伸出雙手的時候,他就將自己完全交給了別人。
“看樣子,毒還沒解呢。”她有些不捨地從他身上下來,“這次換你來。”
只要好好教,今後很長時間都不會無聊了,一想到這點,妖女備足了耐心。
她看了看全身癱軟的佛子,放心地解開了他的束縛。
剛才去了外袍,寢衣仍裹在身上,她扯鬆了衣襟,到他身側躺下,拉著他的手伸進自己懷裡:“摸摸我。”
“我……不……”說著,手卻流連著溫軟瑩潤的乳肉,女人特有的香味縈繞著他。
“舔舔我。”妖女目含春水,眼睛笑起來像一彎弦月。
他說不出話了,體內的一股衝動讓他閉嘴。
他伸出舌頭,蜻蜓點水般掃過乳尖。
“乖……繼續。”她撫摸拱進懷裡的腦袋,在她的鼓勵下,他張嘴附上,學著她剛才的樣子,舔弄吸吮,手指撫弄著另一隻乳,柔嫩的面板似乎吹彈可破,他剋制著不敢用力。
妖女勾他的背,側身仰著,將他帶到自己的身上,堅硬抵著她的腿根頂弄卻不得其法。她握住棒身,幫他找對位置。
“唔……”再次被肉壁緊緊裹住,掐滅了他最後一絲理智,他狠狠衝撞起來。
昏暗的地下回蕩著肉壁一下下的撞擊聲,配著滋滋流水和從喉頭漏出的呻吟,淫靡至極。
妖女好久沒有被如此賣力地搗穴,偏偏每一下都插到最深處,磨過最敏感的一點,她腿根一陣陣痙攣,片刻,噴出一股激流,本就細窄的通道驟地一縮,吸得他立刻繳械。白濁混著淫液,淌了一地,沖走了交合處細膩的水沫。
她攏著他的背脊,帶著調侃問道:“舒服嗎?”
佛子把臉埋進她的酥胸,悶聲不吭。禪宗講清淨,可他亂了,全亂了。
妖女一翻身,顛倒了位置,乳肉貼著他的胸,雙唇貼上他的,一條軟舌入侵,津液止不住地橫流。就這麼,他還在留她體內的肉蟲又漲了起來。
“唔……”
“舒服嗎?”她又問一遍,將蜜穴抵著挺直的肉棒,他挺一下腰,她就退一分。
“唔……舒服……”他盈著淚,紅著臉,“再……操我。”
她把他一下吞了進去。
不知折騰了多少日夜,淫毒早就消了,她卻說:
“你中毒太深,要解除體內的餘毒,還需每日與我雙修。”
妖女為了每天從籠子裡出來,扯了這麼一個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