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女把腦中的計劃過了一遍,又開始撒潑了。
她一躍鑽到了佛子的衣袍中,前胸後背繞了一圈,長毛尾巴搔得他又刺又癢,四隻小爪揪著面板,留下一處處紅印。
“做什麼,快出來。”佛子隔著衣服按住不聽話的松鼠,只聽一聲尖叫,他又趕緊放開了。
像是知道他下不了狠手,妖女一下躥到他左邊的胸口,細細啃咬起來。
“嗯——”佛子的身子觸電了一般失去力氣,靠著木架滑下,癱坐到地上,“別,別鬧。”
毛毛的小東西更加勤奮地又舔又啃,咬著一邊,也不忘用尾巴撓著另一邊。
他的呻吟越來越快,肉棒也不出所望地豎了起來。
小東西往下鑽去,心想下邊怎麼光溜溜的一片,連褻褲都沒穿,難道他是故意的?她兩腳蹬著柱身,前爪抓了蛋蛋就用大門牙磨蹭,她也不敢使力,只搔颳了幾下。
“嗯——”他的雙腿已經張到最大,仰著頭騷叫著。
這麼啃了一會兒,小東西又顛倒了站法,腳踩著蛋蛋,整個身體貼著肉柱,對著頂端頂弄。
“啊啊……哈……”天還亮著,但藏寶閣地處偏僻,佛子毫無顧忌地仰頭浪叫起來,淫聲浪語迴盪在叄層的閣樓中。
他滿面通紅,正沉醉在帶著微痛的舒爽中,所有動作都停下了。
“別……”佛子帶著哭腔祈求道,“別停。”
松鼠卻攀著他的身體爬到了木架子上,站在了那金剛杵旁邊。
她說不了話,他卻全明白了。
這淫蕩的身子如今已是一點就明。他顫顫巍巍地拿下那根兩頭粗圓中間細窄的棒杵,仰面躺下,撩開下襬露出瑩白光滑的屁股,雙手繞過大腿,掰開臀瓣,讓上方看得清楚。
他先用手指探進去,擴張了一下小穴,隨後乖乖地將棒杵一頭擠到臀縫裡。
“嗯……呵……”後穴被撐到極致,每塞進去一點,就從胸腔推出一聲呻吟,體液從穴中汨汨流出,佛子的眼角通紅,盈出淚來。
肉棒已經硬如鐵,馬眼吐著前液,金剛杵緩慢地進入,穴口很快就要卡到最細的部分,突然“嗞”一波水聲,一頭完全被吞沒,體液滿溢而出。
佛子的淚順著眼角流了下來,下身飽脹,卻釋放不了。到了這個地步,他已經到了極限的邊緣,他知道她看著他,在她面前,沒有她的允許,他就不能。
而現在,他就只能這麼走回禪房去,求她垂憐。
他側過身,儘量不碰到還伸在穴外卡著臀瓣的杵棒,勉強站起來,只見下面前凸後翹的,只得用外褂遮著。
藏寶閣到禪房的路變得無比漫長,他幾乎沒辦法維持直立的姿勢,踉蹌著扶著一棵棵樹向前移動。
還好天色已黑,一路上向他行禮的弟子們沒有發現,這位佛子滿臉酡紅,張嘴喘著粗氣,行過的路面留下了一串不明的水印。
他甚至辨不清方向了,只是追隨著那隻松鼠,才找到回去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