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日子,由於日子不規律,嶽晨的來潮流了十來天,而她在這些天裡彷彿一個初生的孩童,除了床上,就只能被他抱在懷裡,半刻也下不了地。
白天被他抱在懷裡,吃著補血的藥膳,喝著大夫開的藥方,睡前,男人必定像個奴僕一樣,打盆水,先是替她擦拭殘餘的血跡,然後一絲不苟地將她身上的方方面面都洗個遍,美其名曰怕汙了身子。
便是如廁,也是他託著她的身子,以把尿之勢在恭房裡,看著她如廁,替她擦拭殘餘之物。
而她不管怎麼抗爭,男人都面不改色地微笑著親吻著她的身體,笑著等她乾淨了就放她離開。
短短几天,攻守之勢異也。
到後來,她已經淡定如雞,既然男人不嫌棄,她也沒什麼好嫌棄自己的。
等後來,她的身子快要乾淨,只有些許殘餘淤血時,她還聽到男人似乎惋惜地嘆了口氣。
瘋子,真是個瘋子。
她不明白,歐陽醉怎麼瘋成這個樣子,自己是將他的哪根筋給搭錯了,讓他——有些不可理喻地自輕自賤起來。
而綠泉莊的下人們,也被主人如此這般寵愛夫人,雖然驚訝,對待嶽晨的態度也愈發恭敬了起來。
雖然歐陽醉不讓什麼人見她,可是下人來彙報瑣事時,歐陽醉都是讓嶽晨替他處理,美其名曰這些天照顧的報酬。
這天,初春的太陽漸漸起的比往日要早了,窗戶縫裡都溢位外面清晨的陽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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