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醉就這麼屈膝坐著,等待著自己小奴兒的表演。
“書上說,身為妻子要主動服侍夫君更衣梳洗,不能假借她人。”嶽晨低著眸,盯著自己身前的地面,緩緩地說道。
男人看似漫不經心地打量著她胸前兩顆嫣紅的胸前蓓蕾,只是喉頭滑動洩露了他此時的興奮。他聲線略帶沙啞,道:“然後呢?”
嶽晨繼續道:“不能過於輕賤自身,要懂得把握形勢,掌握主動。”
“哦?”男人勾起嘴角,冰冷的眸子隱隱閃著火苗,“如何主動。”
嶽晨狠下心來,舉起雙手,猛地推了一把男人。
男人順勢躺下,手順手將墊子挪到腦後,穩穩地枕在竹墊之上。
男人平躺,只剩一根猙獰地分身直挺挺地立著。
嶽晨緊張地嚥著口水,雙手因為侵犯了主人,如今不由自主地顫抖著,她深深吐了口氣,因為害怕,語氣而顫抖:“身為正妻,要,要學會御,御夫之術……”
男人躺著,視線看著女人顫顫巍巍地一路跪著走到他的身邊。雙腿張開,腿間的蜜穴還顫悠悠地朝著外面吐著花液,滴在男人的大腿上,發出清脆的嘀嗒聲。
燭火暈染著兩人,只見赤裸著女人正抬起溼漉漉地穴口,兩隻手臂不由自主地發抖,不敢撐在男人的身上,只是在他身邊兩側撐著,想著對準男人的肉柱,可是視線盲區,她一個沒坐穩,肉柱劃過她的肉縫,觸動了她敏感的珍珠,緊緊地貼著她的小腹。
“嗯?”青筋暴起的肉柱因為感受到熱源而顫抖著,但上半身,男人的眼神清明得可怕。
“再,再來……”嶽晨的手實在顫抖得太厲害,她在害怕。
“殺人都不怕,現在膽子倒變得這麼小?”男人抬起手,捏了捏她的乳尖,冷冷地嘲諷道。
“屬下會告罪。”嶽晨將注意力全部放在顫抖的雙手上,以雙手為支點,抬起屁股,再次穩住自己的花穴,垂著頭,看著紫紅色的肉柱對準自己的花穴,用力一沉——
巨大的肉柱撐開她層層迭迭的花徑,觸碰到花徑深處的宮口時,讓她渾身又酥又麻,她憑著本能地上下襬動著翹臀,媚眼如絲,手也跟著撫摸自己的胸,試圖去掌控性愛的快感與節奏。
男人眯著眼,盯著騎在自己身上的女人,沒想到她竟然把御夫之術當做女上位。
看著小奴兒自己主動倒也是件稀奇事,只是她還是不願意叫出聲來,一貫強忍著。
突然,突然聽到院外兩個腳步聲越來越近,不過心想著王瑜應該能將這兩個人制服住,也沒太在意。
只是聲音越來越近,連沉迷在性愛之中的嶽晨都聽到了。
她一下子就定住了。隨即她急忙著想要拔出插在在體內的肉柱,而男人眼疾手快立即反客為主撲倒了她,將她壓在身下,一手緊緊箍著女人的大腿,固定在他的腰間,一手壓在她的身側,既沒有壓得她喘不過氣,又將她牢牢的控制在自己的懷裡。
男人的鼻息溫熱地撒在她的面龐,摸著臀瓣的手也不規矩地開始動了起來,
“誒,你聽到什麼聲音嗎?”芳菲疑惑的聲音傳來。
“好像是容姑姑的房間裡,我們要去看看嗎?”芳華小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