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肉柱即使射了一次,軟了下來,但是滿滿當當地塞在她的花徑裡,翹臀壓著兩個鼓鼓的子孫袋,稍微一動,就讓身下的男人輕輕抽氣。
不過他還是握著她的手,薄唇流連在她的耳邊,輕輕呢喃:“剛剛帶你寫了一遍,你自己再默寫一遍。”
雖然說是讓她默寫,但是男人的手卻沒有放過她,只是沒用力,任由著她捏著筆桿子,寫著隸書。
一字不錯。
男人吻了吻她的臉頰,若不是淪為官奴,以她的聰慧,做個女官是沒有問題的——不過她已經是自己的小奴兒了。
想到這裡,他越發的興奮,越興奮,下身就越脹大,他滿意地挺了挺有勁的腰肢,咕嘰一聲,嚶嚶水聲。
嶽晨已經無力,只能倒在他的懷裡,沾滿墨水的毛筆撇在一旁,在紅木案几上濺出幾滴墨點。
男人越過白皙的肌膚看到那幾滴墨點,想到什麼,抱著女人就要站起來。
嶽晨自然沒說話,她是他的奴。自然是要聽他的。
男人從她的身體裡抽了出來,帶出粘稠不已的花液,從她的穴口一點點地滴落在軟墊上,男人的一手抱著她的臀,一手向案几揮去,一時間,書刷拉拉翻動了起來,然後被揮到一旁,而放在案上的一沓宣紙也都整整齊齊地飄落至一旁,案几上只剩硯臺和筆。
歐陽醉將她推倒在冷硬的木几上,她的身子就像白玉一樣,在暖黃色的燈光下,泛著淡淡的光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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