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四點半,漆黑如墨的夜幕一點點變淡,陽光搖搖欲墜的開始往外發散。
忙碌了半宿後,臥室內的血腥味總算是被壓下了,大床上打了麻醉換好新繃帶的男人已經睡去,祈瓷臉色蒼白,雙手染血,只覺身心俱疲。
她突然苦笑一聲,紀深到底是有多恨她,折磨的她連恨一個傷害自己的人都不能純粹。
左頌收起工具箱,隨手摘下口罩和手套,長臂一伸從背後摟住了她搖搖欲墜的身體,低聲道,“去我屋裡睡會兒。”
祈瓷沒有掙扎,垂眸看著那隻骨節分明的大手輕聲問道,“他的傷能好嗎?”這隻手可以殺人也可以救人,她對這個叫左頌的男人除了畏懼還多了一份別無選擇的不自覺依賴。
“暫時死不了。”左頌冷哼一聲,語氣不善,“我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才出手,你自己說,要怎麼賠我?”
他的胳膊還沒完全好,為了給作死的紀深包紮再次拆了石膏。按照小隊規矩,自己作死導致的傷口惡化,他是沒有義務二次出手的。
對於左頌來說,這個世界上沒有不求回報的付出,而他向來是個貪婪的利己主義,做的每一件事,都要計算收益是否超出成本。
祈瓷很想回一句‘你們是一夥的’,但又覺得這群人的關係說不定一點兒也不好,至少從陸倦和左頌之前對峙的態度來看,他們四個人的關係並不和諧,除了何彥。
何彥去哪兒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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