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個可愛的女朋友。

我的女朋友曾問過我這樣個問題：“我們會直在起嗎？”

我不喜歡回答這樣的問題。

這個世界上，誰又能跟誰永遠在起，哪怕是我的父母也會有離開我的那天。

人與成，不過是個持續失去和逐漸麻木的過程，而不是相反。

人，只需要及時行樂。

“小柯，” 焦仁喘息著，歪著腦袋用手將他自己的發攏到肩膀的側，眯著眼睛：“來吧，你想的。”

我眼睜睜看著焦仁在我面前蹲了來，雙腿膝蓋著，跪在紅褐的板上，我看著我，嘴角還帶著他那副討人厭的，彷彿切都勝券在握的笑容。

然後他仰著臉邊仰視著我，邊緩慢的用手拉了我的褲子拉鍊。

“馮柯，你是愛我的吧？”

蘇青喜歡問我類似的問題，而且定要答個非黑即白的回答來。

每次聽到這類的問題我都個頭兩個大，心異常的煩躁。我不知道是不是所有女人都喜歡問這些沒有任何實質作用的問題。

我仍然記得，每次我的回答都是：嗯。

她會非常開心摟住我的脖子，在我的嘴上親吻，發“啵”的聲。但是次，她依然會不依不撓的問，我時常搞不懂女人的腦子裡裝的都是些什麼。我不僅不懂我的女朋友，我也不懂了我的母親，不論是女人女孩還是婦女，我概不懂。

我的大腦是片空白的，18年人中從未體會過的感受。我親眼看著焦仁拉開了我的褲子拉鍊，諸如此類的都是我的初次嘗試。我半帶期待半帶害怕的閉上了眼睛，焦仁貌似是輕笑了聲，我心裡有些惱火，感覺他是在嘲笑我的樣子。但我沒有發作的另部分原因，是我真的有心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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