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穿上，走進浴室去梳洗。

常哲也跟進到浴室，站到向南身後，盯著向南鏡前映著臉，好久。

末了，緩了臉色，走近上去伸手摸上向南腰身，問：“就快可以院了，開開心？”

正自顧自打理自己向南動作頓。

向南抬眼看向鏡中常哲。

滿嘴都是牙膏泡沫，沒有說話。

常哲手移到了向南腹前，施力按，讓向南背貼上，把俊臉埋在向南頸窩裡，小聲：“你晚收拾，我明天過來接你院，好好？”

明天？

就是之前程南和高赫所說後天？

向南眉頭蹙。

“我沒有忘記你院日子，過我想提前天來接你。”常哲看這樣，笑了笑，哄：“你要告訴高赫，晚收拾好東西，我們明天就走人，好好？”

向南靜靜注視著鏡前人，點頭，也搖頭。

沒有忘記常哲昨天說過話。

常哲說像這條件，勾勾手指頭，開啟腿等人有是；再觀，像自己這樣，勾搭上男人滿大街都是。

向南沒有理，繼續自己手上動作。

常哲權當向南是同意，好看唇貼在向南脖子上輕輕吮了記。

向南看常哲肯放開去，跟在後面，起手輕輕把浴室門掩上了。

向南洗完澡來常哲正倒在沙發上睡覺。

向南剛才就看來了。

常哲鏡片雙眼淡青浮腫，像又是夜沒睡。

沒有打擾，瞥睡在床上高赫眼，來到動臺拿起垃圾桶，把昨天剩物和些亂七八糟東西都倒進去。

其實剩物多。

原本向南認定這麼多東西是吃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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