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向南伸手還沒拿過杯，程南就搶先了步拿了裝水送到向南唇邊。

向南還有幸存未傷的隻手能用，稀罕他幫忙，看也看他，走去了。

向南開了電視，程南就往他旁邊坐。

向南在看電視，程南在看他。

向南被他看得渾身自在，調了幾個臺，看去，乾脆關了。

向南跑到廁所裡，程南也跟進去了。

“去。”

原本想理他的向南忍住斥他。

程南“嘿嘿”兩聲。

他也走，就站在裡看著向南。

向南很有挫敗感，來了。

向南覺得自己的身比剛才更乏了。

他回房去想關門睡覺，程南往即將關上的門上擋，向南的心驚惶起來，向南企圖以自己的身重量壓上門，失敗了。

程南成功進到了房間裡，向南怕他會對自己什麼，快步繞過他往外走，想被程南拉回來推了把，向南跌坐在了床上。

向南看程南湊過來很驚慌，他拼命往後挪，被程南抓住腳腕扯了回來。

向南顧上手上有傷，起手擋他，程南抓住了他的手，邊膝蓋跪到了床上，問他：“你受傷了？”

“什麼？”

向南愣。

向南看了眼自己包著紗布的手。

這明明白白看著的嗎？

程南看向南沒聽懂，說：“我剛才直在看，你走路的姿勢好像很正常，……”

程南的眼睛往瞄：“我覺得哪裡怪怪的。”

向南聽，明白程南說什麼了。

向南的臉刷，連耳朵、脖都紅了。

到底身經百戰的人，向南的掩飾還被他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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