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南走過來拿起電話，聽頭開，程南說：“你還沒睡嗎？”

聽頭說著，程南開：“知道了，我會敷藥，我自己能行。”

向南頭抬起來了。

他關心程南傷勢。

程南進了廚房，在冰箱裡拿了個碗來，碗裡不知道裝是什麼，他放進微波爐里加熱了。

他來瞥了向南眼，進了房間裡。

向南聽到了吹風機聲音。

他進了廚房。

他等著微波爐加熱完了，帶上厚手把東西拿了來。

是碗青綠帶黑糨糊，有著很重傷藥味道。

向南眉頭微微蹙，把東西拿進房裡去了。

“這藥你平時是怎麼上？”

向南進房來問程南，程南眉頭蹙，轉過身來，末了，他關掉吹風機丟到了旁，拿過毛巾把向南手上碗接了進了浴室。

程南背對著鏡子回頭看了好久，手試著碗裡東西已經不是麼了，便起了點，想抹到自己背後，無奈，非常不方便。

“還是我來吧。”

向南在看他不方便，進來了。

程南也沒說什麼，側身站在了鏡前，向南洗過了手，拿起碗藥站到了程南背後，到了手上，沿著程南背後些傷點點輕輕抹了開來。

程南看到了。

向南看著這些條條縱橫交錯傷，眼中滿是內疚。

這些傷會在程南背上留輩子都無法褪去印記。

事發展成這樣，向南覺得天或許是自己任了。

“不會留痕跡。”

直都不曾對向南說過話程南突然開。

向南微怔。

如果不是程南言語中帶著冷意，向南以為程南在對自己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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