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到頭約莫丈，央個小小的臺，臺上條彎曲的痕跡，線兩端，半是灰白，半是暗黑。

竟是個太極的圖樣。

“這臺子，”巫陽忖道，“約莫便是能通人經脈的東西了。”

莊九遙繞著臺子轉了圈：“陰陽時辰的講究呢？”

“這個便用問了吧，”巫陽笑道，“莊先生看應當已明白了。兒是閏月的朔日，陰蛇已死，陽石暗河蒸騰，此處正對著六盤山最的頂峰，天陽與陰之氣彙集於此。夜子時，若是在這臺子上疏導經脈，即便解了莊先生的蠱毒，也能恢復你的力。”

“當年師父想找的就是這東西麼？”梅寄站在窟最頭，唏噓著，“可惜找是找著了，只是沒來得及等到時機，若然與師兄，定非如的模樣。”

莊九遙彎起眼睛：“這話也就說說便罷了，你之間會變成什麼樣子，你自個兒再清楚過了。”

梅寄嘖了聲，沒接著說話。

靜默了許久，巫陽順著窟走了圈，輕聲道：“沒想到，上陽村歷代傳說的門，竟是這個樣子。”

“門？”莊九遙與尋洛異同聲道。

“怎麼了麼？”巫陽有些訝異。

人對視眼，莊九遙問：“你說此處叫作什麼？門？”

“是啊。”巫陽頭，“傳說陰蛇為未成神的蛟龍，守著的，在巫師的歷代傳聞，被稱作門。約莫是因了這深底吧。”

尋洛看著莊九遙，張了張嘴沒說話。把在邢楓身上找到的黃銅鑰匙此時就在他身上，也是他與莊九遙起，在前任武林盟主吳柏行臨死之前，知曉了這鑰匙與“門”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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