絝子弟花天酒地的日子,白天只能遛狗逗鳥,沒事再養養花喂喂魚,據說有天他想飆車了,迫於沒有場地,硬是讓人給他找了輛腳踏車玩。
對此,我毫無愧疚。
以前他躲我,現在我躲他,那時我拼命探尋他的蹤跡,然而謝晏除了第二天問了句我去哪兒沒得到迴應後再沒關注過我的事情。
我很生氣,跟謝言說,你也不過如此!
謝言不會說話,他安靜待在我身體裡,用一種平和的態度安撫我的暴躁和惱怒,他在治癒我,我想拉著他跟我一起失控。
我覺得我們在博弈,或者說在廝殺。謝言不認同這種說法,他認為我們在交融,在共享。
“憑什麼,你又沒有和我共享那些痛,憑什麼你能坐享其成!”
我嘶吼著,把拳頭狠狠砸向鏡子裡的臉,他仍然在微笑,嘴角輕抿著上揚,像對我無可奈何的縱容,他把我當成什麼了?
“你出來,你別用我的臉!哥哥是我的,我不要他看見你!”
手上全是碎口和劃痕,玻璃渣子到處都是,外面的人終究不是謝辰逸,不敢闖進來,於是我的傷比想象中要嚴重一點。
痛,隨著血液從身體裡流失,痛意會變得沒那麼明顯,但會冷,四肢百骸一塊兒冷起來,凍得人骨頭都在顫慄哀鳴。
剛出生的動物會習慣性依賴第一眼看到的動物或人,在感到危險和喜悅時也會不自覺去尋找那個特定的物件,謝晏於我,就是那個第一眼看到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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