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歌饒有興致地喊了一聲。
姜嫋低下頭,跪在他面前。
儼然就像三年前,同樣是在這個地方,這個從來沒給他好臉色,被他費盡千辛萬苦從長生劍宗請下來的青年,就這樣垂下頭,彎下一直以來莫名高傲的背脊,對他說,求你救我師尊。
牧遠歌神色複雜地道:“我想讓你站在我身邊,可你偏要跪在我腳下。”
“牧挽!”胥禮追進殿內,只有他能無視邪道中人的圍堵,沒人敢攔住他的去路,“別鬧了,下來,隨我回去。”
“師兄,如果你在這裡叫我真名,我會更高興。”牧遠歌道,“到了這裡,還替本君藏著掖著,究竟是為本君好呢,還是想佔本君的便宜?”
胥禮眸光復雜,邪道的水太深了,他不想把師弟一個人留下,他盯著牧遠歌長身玉立的身影,筆直的背脊好似完好無損的模樣,可他卻知道在半日前這人還倚在他身上,連站穩都難,這又是習慣使然,看起來著實雲淡風輕到沒人能發現他的內虛,於是語氣冷厲了許多:“本座不想跟你吵架!”
牧遠歌側身看向下方:“少府主,你想隨你師尊回去,本君不攔你。”
“我不回去,我要承擔後果。”姜嫋很固執,他麾下那些所謂為他謀事的蝠族強者得到異植助力後跑了大半,剩下的也態度古怪,只是護著姜嫋性命,但他們得到的珍稀異植都自己用了,竟是完全沒想過要上交給他們擁護的少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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