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表情時,便徹底放鬆了下來,往往他自認為已經足夠高看牧遠歌,可每次他都覺得好像還是看低了,以師弟為鏡,他自嘆弗如。
“你幫著我說話我怎麼會不高興,胥禮,你大概不經常維護人,你都不知道你說話……”牧遠歌眼睛亮亮的,泛著難得一見的柔光,“太有分寸也太簡明扼要一針見血,如果不是你,恐怕就連我自己都說不清楚究竟是個什麼樣的狀況,以及當年的我究竟值不值得被原諒。”
牧遠歌是個恥於為自己辯駁的人,說他離經叛道也好,說他任性妄為也罷,人人都厭惡規則,人人也都厭惡破壞規則的人,他或許只是不想活得跟那些人一樣。
“真要說起來,你解了我的一個心結。”牧遠歌道,“原來當年我做的蠢事還是有人看在眼裡並表示理解的,難能可貴啊,透過現象看本質,不愧是你。”
連我都能馴化,長生劍宗宗主舍你其誰啊!牧遠歌悠悠地想,他只是不服阮慕安,對於胥禮擔任宗主之位,他雖然表面上很不願拜服,但心裡很大一部分程度是認可的。
因為如果說他是衝著宗主需遵守的規矩而去,他覺得那些在旁人看來堪稱變態的規矩簡直是他理想中的自己,他想成為喜怒不形於色、以大局為重、為天下先的人物,他想的是等他上位以後他再去扳正言行舉止,可少年胥禮本身就已經初具雛形。
宗規第一條宗主需立德行,而胥禮就已經穩穩當當地立在那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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