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發問,只是恭敬的磕了頭點頭稱是。
容胥卻像是心情很不錯,還少見的多說了一句,面上雖無甚表情,卻稍顯愉悅的笑了一下,“南明王果然擔得起大周百年功臣的美稱,孤正愁著沒有理由,他倒是替孤解了最大的憂……”
幾個領了命的下去辦事,其他的暗衛又接著稟報京裡幾件需要容胥拿主意的要事,最主要的便是接下來要怎樣處理,那些當時陛下讓他傳出去的流言。
然而一句話都還沒說完,守著帳篷外的侍衛便突然過來稟報,說白笙方才更固執的要出去透透氣,態度很強硬,不怎麼聽勸,他們不敢阻攔,只能放他出去了。
容胥神色微變,沒有再聽暗衛稟報的這些要緊事,連話也沒再多說一句,匆忙的轉身就走了。
靠近西邊的一個不太大的帳篷裡,一盞不算亮的燭火已經燃了近一半。
帳篷裡空蕩蕩的,除了桌椅和一套看起來有些簡陋的茶具以外就只剩下一個床榻,除此其他的什麼也無,比起白笙待的那個帳篷,可以說是天差地別。
獵場裡備著的新桌椅床榻都有限,必須得先緊著朝中重臣的,等分到西邊其實已經不會剩下什麼好的了,宮人即使在不願意得罪風頭正盛的南明一脈,但彼時在位掌權的仍然是容胥,他們也不敢公然扒上去討好,即使是從剩下的那些裡面選了又選,送來的桌椅子仍舊是暗沉老舊的,甚至邊角已經都有斑駁破損的跡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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