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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是時候給他們找到點其他值得活下去的樂子了。
“你希望我手刃同門師兄?”她問。
花正驍的眉尖擰得更緊,大約她剛剛扼住他喉嚨的力道大了些,他的嗓音沙啞乾澀,“誰是你師兄,你早就被逐出師門了!你這大逆不道的……”他猛地咬住下唇,將“怪物”二字打住——但凡顧採真聽到這個詞,便會如兩人第一次的那夜般,用繩帶將他綁在床上,瘋狂地……他一直不知道,也是前些時日又一次吃了這虧,被她壓著欺辱了一宿,偶然才明白過來。他不想主動求辱,只得話未說完就立時停下。
顧採真似笑非笑地看著他欲言又止,卻不理會他的強調,只是順著自己的話往下說,“你不愧是師傅的得意門生,他盼著我有朝一日弒師,你也由著我下手殺你,還真是一脈相承。”
早在顧採真提到季芹藻時,花正驍的眼中就滿是不敢置信。多年之前,師傅留了書信說要雲遊渡劫,從此杳無音訊。他不是沒有懷疑過,顧採真是不是做了什麼,畢竟當年師傅剖取了她的內丹,以她睚眥必報的個性,報復回去很正常。可一來,師傅離開歸元城的時間,早於顧採真重新出現之前很多;二來,她對他厭恨非常,若是她真暗害了師傅,定會對他吐路實情加以炫耀,再看他痛苦憤怒,不可能提都不提。
最重要的一點是,師傅留下的手信所提到的“劫”,顧採真壓根不可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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