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醒了之後,仍要泡足幾日的藥浴,她神智清醒之後,泡起來自然比昏迷時還要難熬。
好在李玄慈總有辦法幫她忍耐。
這幾日十六過得艱辛,他卻逍遙,得了不少逍遙,日日隨著她守在浴房。
這樣冷淡的人,做起這服侍人的事,倒是自在得很。
每每十六因藥浴疼癢難忍之時,浴房裡的水聲便會變得格外大些。
若是有人膽子足夠大,甚至還能在那扇飄著熱氣的小窗下,聽見強行壓抑後的嬌嬌軟吟,與放低如輕誘後的少年聲音。
“松......鬆口。”
被霧氣烘得輕軟的女聲,本要呵斥的正經話語,出口卻變得沒了骨頭,軟綿綿的。
回她的只是一句輕笑,隨即吮咬聲卻變得更響了,甚至用上了牙齒,不斷細細磨著那顆可憐的乳豆。
“叫你鬆口,你個忘恩負義,嗯.........”
抱怨的話說到一半,便被他的動作再次打斷,被更深地扯落進慾望的波濤裡,隨著身體裡誠實的情潮起伏。
無法說謊,也不能逞強,只夠咬著下唇,無意地露出一點難以抑制的渴求。
“哪裡忘恩負義?你不是說過,救命之恩,瀑布以報。”
“你溼成這樣,我自然該盡一分力。”
隨著話音落下,緊接著便又響起十六猝不及防的細喘,那隻作亂的手在水下掀起陣陣波瀾,叫她再也不能說出抗拒的話。
如此這般,十日過得說慢也慢,說快也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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